了这个想法,手却不自觉的紧紧着椅扶手,似乎恨不得将扶手碎。
相比较他,百王坊的永王府书房也走了朱慈焴和朱慈炅两人影。
朱慈炅都等不及坐,便攥紧拳从牙里挤:“齐王叔走了,现在不知他们会什么事……”
“最值得关注的还是洪承畴和孙传庭、杨文岳他们三个人,他们都在军中有自己的亲信。”
“反倒是金铉,不提他是大兄的老师,单单齐王叔带走了一大批燕山毕业的骨将领来说,金铉便因此成了最安全的一个人。”
“得尽快让大兄和爹回来才行!”
朱慈炅可以觉到,百官并不安分,只是惧于齐王而安分罢了。
现在齐王走了,谁知他们会不会像脱缰的野一样毫无顾忌?
“不用担心他们……”
相比较朱慈炅,朱慈焴看的更开:
“齐王叔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要维持的阁和六、五军都督府的局势,面的人就乱不起来。”
“至于孙传庭和杨文岳更不用担心,他们本就是用于制衡洪承畴的。”
“皇权发展如此,已经不是一家一派就能节制的了,他们多有些小动作,但若是敢于越线,爹和大兄自然会收拾他们。”
朱慈焴眯了眯睛:“我倒是想看看,这群人有多少个人可以砍!”
“嘎咯……”
朱慈焴好准备的同时,洪承畴的车停在了府邸门。
相较于孙传庭,洪承畴并不隐藏自己的财力,毕竟他的银都能查到来源。
因此,他在京城特意购置了一座占地面积二十五亩的宅。
他或许是诸多阁臣里最有钱的一个。
仅他这么多年督抚地方的俸禄就不五万两,而这仅仅是俸禄,他的收大还是统兵。
他灭交趾、麓川、击莫卧儿……
这些战役所牵扯的赏银近千万两,而其中作为主帅,他个人便拿走了半成。
仅这半成就有五十万两的收,加上各种平叛,他的财富已经不逊于一些藩王。
只是钱财对于他来说都是外之,权力和名留青史才是他所追求的。
他的权力,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位极人臣的地步,只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掌握自己的命。
他的生死,只掌握在那个人手上,而那个人现在终于走了!
洪承畴走在庭院里,他能觉到走许多目光盯着自己。
在大明朝,府里藏着锦衣卫的人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洪承畴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些什么。
他停了脚步,抬看向了飘雪的阴天,叹气的同时他也长呼一:
“多事之秋啊……”
说罢,他掩面垂泪,年过五旬的他抖动着肩膀,这样的举动也引到了洪府掌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