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丘和其他地方最大的不同就是山多,你们看从左面溪河开始一直连绵到大茂山脚,中间穿大小丘陵数不尽数。”山坡,大师袍宽袖一划拉,犹如指江山,“外面地势低一些,挨着林近,许多村庄就建在山谷里,再往里那就真的深山老林,别说一般人,帝丘本地人都很难认路。”
“呃……”倒也不必。
知他胡扯,云起没耐心和他打太极,“你每次就这样耍耍贱(剑),然后骗取钱财?”
云起乐:“照你说的,官府还得给你嘉奖了?”
谁知,大师的脸忽然变的有些晦涩难言,“倒也不是,有一个村之所以成鬼村并非遇到天灾。”
云起和陆安然互相对视一,稀奇:“你一个捉妖士还怕鬼怪?”
云起随:“那几个荒村都是这个原因?”
“而我的那碗符与其说治病,不如说给他一个反意识。”告诉他喝了这个肚不疼了,他脑袋接收指令,自然而然服从,所谓肚疼的症状也就消失了。
“这……门在外,多个表字多交个朋友。”大师腆着脸。
陆安然看过去,“瘟疫?”
“上次我看到不少村庄荒废变成鬼村。”
大师怀疑云起涵他,可是他不敢质疑,“也不能算骗,公你们有所不知,心病还需心药,就如刚才的孩,父母带他找遍大夫,连大夫都治不好,我一碗符去就没事了,你们可知缘故?”
“夜叉?”大师直摇,“那玩意可碰不得。”
最后,大师大言不惭:“我这也是造福百姓,顺便收路费。”
陆安然看着这人,相较前次巴没了山羊胡,发几乎全白,连姓氏也换了一个,“你到底叫什么?”
“也不是。”大师表复杂,有些扭扭。
大师嘿一声:“可不是!”讨好:“姑娘是大夫吗?”上次就这姑娘戳穿了他的骗术,学医的,难怪胆大又不信邪。
孩父母平时比较忙,因此对小孩比较疏忽,后来有一次孩不小心着凉,他母亲一天活没留着照看他。
大师一本正经,:“表字张帅,连起来就是张帅。”
云起饶有兴趣:“还有这等事?”
说回正题,大师有理有据:“孩没病,完全就是心里的问题,你真给他找什么大夫,即便药圣在世没有我这一碗符灵验。”
大师颤巍巍伸两手指,在云起笑眯眯的神,又多抬了三,“真没了,就这么几次,而且很多时候我确实给人解决困难,收路费……也应该吧。”
大师对此毫不意外,“每年天灾那么多,住在山脚就怕暴雨闹患,哪一项来了都够呛,不过帝丘位置,其实这样的事发生的几率不,只是前几年有一次突降暴雨,连着几天把山石冲松动了,泥石来压了不少村。”
大师嘴角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云起转过,对陆安然闲话家常般说:“从这边山经过凤府吧,要不要和凤小侯爷打个招呼?”
陆安然抬眸,“这孩没病。”
云起他们来过一回,遇到小士寻清那次,说来也巧,每次山总能和士结缘。
这次后,孩为了让母亲陪伴,动不动肚疼脑袋疼,久而久之,居然真的开始疼了,还一发不可收拾。
沿着山谷来有一段上坡的路,车就留在了山谷外面,他们徒步往上爬,听大师介绍这里风土人。
大师摇,有些深沉压抑的吐两个字:“诅咒。”
大师摸摸鼻,“混饭吃,公不要跟我计较就行。”
云起轻哂:“上次你不是还姓张。”
云起拦住他自然不只是为了打听这些事,他甩开玉骨扇挥扇几,疏懒的眉微微抬,问:“你都抓了那么多鬼,怎么不去抓夜叉?”
“要说这孩一开始可能是故意的,但他意识地把自己眠后,就连自己也分不清真的肚疼还是假的,所以一发作,整个人都会疼晕过去。”大师问两人,“这个怎么治?”
“她是仵作,验尸得懂不懂。”云起横掌斜劈,眯着桃花:“想不想试试让她给你‘治病’?”
“所以遇到我算你运气,还不老实交代。”云起以玉骨扇敲了敲车辕,“骗了多少人,一共敛财几何?”
“哦?张不是你的姓氏?”
“小的姓,单名一个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