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罢了。”
落雁微微发愣,她知前的少年只是在诗,但却能真切地受到那种怒其不争的意境。
她仿佛看到一幅画面,游客如织,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而边境之上,无数将士却望着国土神悲切,大喊复国。
仿佛这诗词从少年嘴里说,带着一种力一般,让她微微失神。
落雁猛然清醒,深深地看了一陆沉:“你,你有文气!?”
陆沉笑:“这只是一首诗,但是每个人领略到的意境不同而已。”
“那你呢?”
陆沉不语。
落雁轻轻地咀嚼起这四句诗:“诗文绝妙,只是这汴州可是国朝旧都汴城?”
陆沉摇:“诗文需要,有而发而已,并不是特指。”
陆沉见落雁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由地摸摸鼻:“公,你若是一个女的话,这样直勾勾看着我,我还能接受。”
落雁脸上闪过一丝绯红,转而:
“不知兄台能否以崔家这一届鹦鹉杯诗会为由,即兴一首?”
陆沉微微沉思片刻:“鹦鹉杯?”
陆沉挠挠:“没有诗,倒是有一首曲合适的,似乎不是太贴切,既然公想听,那就赠送于你好了。”
“非贪鹦鹉杯,不麒麟画。几株陶令柳,数亩邵平瓜。书卷生涯,甚日何年罢,枉将鳌背查。苦志空学得满腹文章,至如今误赚了盈白发。”
说完话,陆沉笑:“这一曲如何?”
落雁微愣:“这是你写的?”
“当然不是,是我剽窃他人的作品。”
落雁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将剽窃他人的诗句说的那么坦然:“你倒是坦呢。”
“君坦嘛!”
陆沉话说完,朝着落雁微微颔首,消失在人群之中。
落雁陷沉思。
“好一句非贪鹦鹉杯,不麒麟画。单单这一句,就已经秒杀很多人了。”
“董老!”
话音刚落,一个穿黑衣的老者仿佛凭空现一般:“小。”
“跟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