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我知朝廷在与袁绍作战,若实在无暇顾忌淮南反贼,可给末将拨些兵、钱粮,末将愿为国力讨贼。”
秦翊回得顺嘴,但很快就收声。
转念一想,寿、成德一带,已没剩多少百姓,即便有灾也损失不大。
(本章完)
秦翊咽了咽,他在淮南待了几年,对当地的天气也有了解,是记得各地经常有灾,但同时腹诽龙骧开凿分,心说你让施洪去淝,有考虑过成德周边的农田?
秦翊听得不可思议,自己很难把龙骧与养猪联系在一起,遂喃喃追问:“孙权让你养猪?龙将军如此人,怎会同意这种事?”
“请朝廷派遣使者,敕令孙河主动撤庐江,若孙河奉诏则为上策;若孙河拒不奉诏,则请朝廷发兵讨逆,此为中策”
他很想自己一嘴,心说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而不是来吃香猪肉。
秦翊虚冷哼:“刚才说得庞杂,你究竟要何帮助?不妨表达简些,方便我回去复命。”
龙骧正回答:“开挖渠河是合自己的事,听闻往年淮南遇上大雨,江河泛涨容易冲毁农田,我担心施两岸农田被毁,故意开凿渠河连接淝,给施上游行简单分.”
“接啊。”龙骧正,紧跟着又补充:“但我真有困难,请朝廷勿必给些帮助。”
不是受江东所托,龙将军何故派人去开掘渠?将军岭相距合数十里,那些在山挖渠的民夫,总不是在玩耍作乐吧?”
见秦翊沉默不语,龙骧继续补充:“有一说一,我们合的香猪,那肉质的确不同,等会设宴为将军接风,您尝尝就知。”
“唉”龙骧叹了气,“孙权比孙策厉害,他去年屠庐江之事,秦将军应有耳闻?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我岂能轻易得罪.”
龙骧瞎话信手拈来,他不信秦翊会找孙权对质。
见龙骧说完上中两策,竟然吊起胃不讲策,秦翊皱眉追问:“策呢?”
“说说看。”
嗯?这都被他圆过去了?
龙骧满答应,随后竖起三手指,说:“当前孙河盘踞庐江,末将如果要去赴任,需扫清江东的障碍,目前想到上中三策,请秦将军代为禀告陛。”
秦翊不愿被拿,仍然纠结龙骧与孙权的关系,紧接着又质问:“既然开挖渠河是合所为,不知你怎么解释江东的资助?听说江东又是运粮又是运农,还说你们之间没交?”
秦翊发觉自己说不过龙骧,于是收拾心,再次把诏书举起,孤注一掷问:“别的事以后再说,秦某只是个宣诏使者,龙将军请给个准话,我手中这份诏令,你是接还是不接?”
“秦将军有所不知,合去年饲养一种香猪,肉质鲜无腥臊味,末将年底娶妻曾杀了几,恰逢江东遣使来送贺仪,使者尝过之后赞不绝,孙权得知便让合规模养,每年给江东提供千香猪,他送来的粮和相关,其实都是为养猪所用.”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