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抬手向上,再次抱拳请教。
此言一,堂顿时安静夜。
心中不认同,嘴上就想反驳。
刘晔不停蹄,又问了个发人深思的问题:“府君又是否知,诸侯为何各自为己?”
“先生被许劭评为佐世之才,你既是汉室宗亲,也知汉室症结所在,必有应对乱局之法?”
刘晔指着屋外慨:“府君适才说秋去冬来,天气愈发的冷了,这像不像我汉室天?此刻被寒冷笼罩着,就连天都瑟瑟发抖,岂不令人悲伤?”
“也好。”
这个问题刘表还真知,到黔首庶民、上至公王皇帝,几乎每个人为利益而活,但又不能拿在台面上讲,所以只能摇表示不知。
刘晔叹:“皆因皇权旁落,诸侯各自为己、相互征伐,故被曹抓住机会各个击破,然后逐渐坐大,发展到今日局面.”
(本章完)
刘备与刘晔同时举杯。
刘晔声音忽起亢:“我们三人都姓刘,凑巧都是皇族宗亲,我与使君来荆州投您,就是为了襄助府君,共抗曹贼、救汉室于危难。”
众人放酒杯之时,很明显听到一声叹息,刘表循声望去发现是刘晔。
“扬年纪轻轻,何故长须短叹?”
刘表深受染,再次抚掌赞叹:“你那个朋友说得对,若我们刘家人都不救汉室,还能指望谁来救?可悲,可叹.”
刘晔顺着刘表的话反问:“府君可知奸臣为何能作乱?”
“嗯?”刘表不可思议地看向刘备、刘晔。
刘晔先对着蔡瑁拱手回礼,然后又看向刘表与刘备,朗声说:“我那个朋友曾言‘刘家的江山,要刘家人自己救’。”
刘表附和:“奸臣作乱,灾荒连连,民不聊生,国贼又太.”
刘晔挥手示意蔡瑁就坐,跟着就捋着胡须故作深:“关于蔡将军这个问题,我可以用一个家乡朋友的话来回答。”
蔡瑁听后不以为然,心说刘晔说得冠冕堂皇,姓刘的也没见多在乎,夫你啥时候心疼天了?还是不是靠我们坐稳荆州牧?
“呃”
侃侃而谈谁不会?但凡人活在世,谁能到为公不为己?
刘备趁势起,抱拳铿锵应和:“兄长勿疑,天刘姓诸侯,唯你可肩负此重任,也唯有你可敌曹,拯救汉室靠你了,我二人愿倾力相助。”
好一会,刘表才抚掌肯定:“扬不愧佐世之才,刚才所言振聋发聩,令人佩服,佩服啊!”
他刚被刘晔以自己的借揶揄,心里顿时就像吃了苍蝇般难受,自己怎么就脚不便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厮有无真才实学。
“一言难尽”
“愿听赐教。”
“唉”
“将军脚不便,还是坐休息。”
“的确如此.”刘表捋须肯定。
酒。”
刘表先是轻轻摇,跟着怀揣期待向刘晔发问:“扬或有见?”
蔡瑁暗忖:你那个朋友,就是自己吧?没必要故作深。
于是在刘表刚刚夸完,蔡瑁便起向抱拳刘晔发难。
刘晔一拍大站起来,随后转动将屋扫视一圈,最后才给结论:“天诸侯就像这屋中之人,他们大多数都不姓刘,所以谁在乎天是否蒙难?谁在乎汉室是否受制奸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