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误,误也。”
龙骧憨憨一笑,然后好奇地问:“有一我没想明白,敬在淮南也算大人家,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嗣,老夫人都不替你纳一房妾?要说找不到门当对的女,当初袁术女儿就该留,也不至于现在便宜孙权。”
“也罢。”
算计别人可能有负罪,但算计江东鼠辈一压力都没有。
鲁肃微微颔首:“弟妹现在有孕在,自然不希望云起外冒险,此事交给我去办就行。”
“疚?”龙骧一脸纳闷,而后摇说:“孙氏割据江东,早晚是汉室之敌,我用他来制衡曹,无论谁胜谁败,都对刘使君有利,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如果史官认为我行事卑劣,我愿为汉室背负恶名。”
江东报站开设月余,收获的并非全是赞誉,不少江东的传统官吏、以及嫌衣贵而不买者,暗骂龙骧荒淫无、伤风败俗。
“哈哈,非也。”
(本章完)
鲁肃凝眉提醒龙骧:“是你嫂需要调理,我的好着呢.”
龙骧叹了气,解释:“今年天就像漏了一样,若不及时接纳陈兰所家眷,等到西山区山洪来临,他说不定就投曹去了,像这种不太受控的棋,还是早早打去”
“时不我待啊。”
龙骧心说要赚钱就别要脸,谁打江山、治江山不需要白手套?不是每人都有资格成为白手套。
“曹?”龙骧虚冷笑:“他若不来亲自淮南,咱们就欺负夏侯惇,虽然曹贼向寿增兵,但他又把张辽、夏侯渊调去徐州平叛,到时候那场伏击战,就由敬统兵御敌,你也知我夫人她”
龙骧摇笑了笑,信心满满回:“那衣本就是稀奇之,即便没有孙权纳妾的契机,也一定有办法推广去,真没想到能孙仲谋的。”
“孙仲谋比你还小,血气方刚的年龄,岂能不喜”鲁肃评价结束,紧跟着调转话锋:“云起与孙权打得火,但你如此定使陈兰这颗暗棋,必定会让江东蒙受损失,心里就没有一疚么?”
龙骧轻轻拍打鲁肃的蓑衣,一本正经地说:“敬也要努力,华先生开的药要持服用,老夫人也想抱孙吧?”
“唉”鲁肃叹了一气,轻声解释:“自从袁术来了淮南,这片区域就没宁静过,我当时经常门在外,母亲一直不好,家中全靠你嫂持着,她本来提过纳妾之事,可我于心何忍?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至于袁术女儿她的份能给我妾?现在这样其实好的,云起若非借孙权纳妾,也不会这么顺利推广衣,更不会让你赚得盆满钵满。”
鲁肃望着雷绪背影,拈须意味深长地问:“陈兰这颗棋有大用,云起此时就让他手,是不是有些提前了?”
伴着一声轻喝,雷绪转匆匆而去。
鲁肃深以为然,轻声附和:“听闻皇叔屯驻宛城,咱们这边如果动起来,应该能减轻南阳的压力,就是不知曹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