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堪从床上爬起来时,又是日上三竿时分。
躺在床上,他很纠结要不要去锦衣卫瞅一yan。
但方孝孺的交待犹在耳边,万一去了朱棣发疯怎么办?
也不知dao朱棣走没走?
纠结了许久,陈堪决定偷偷去看一yan,就看一yan。
起床随便吃了dian东西,带好牙牌,陈堪便装chu门。
走到锦衣卫,陈堪绕过锦衣卫大门,从后门钻了jin去。
“咦?”
“大人,您为啥不走正门?”
“嘘~”
陈堪看着一脸黄狗儿,zuo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将他拉到角落,像zuo贼似的问dao:“你怎么会在这里,陛xia走了吗?”
黄狗儿一本正经的回dao:“回大人,今天刚好是属xia轮值,陛xia一早就回gong了。”
“那就好!”
陈堪现在心虚得紧。
昨天搞了那么大动静,今天又在朱棣的yanpizi底xia翘班。
颇有一种拿了工资没gan1活,还差dian让老板当初抓住的紧张gan。
“对了,陛xia说什么了?”
“这个,属xia不知啊,只是看见陛xia见过镇抚使大人后,便龙颜大悦的回gong去了。”
黄狗儿脸上louchu为难之se,他一个小人wu,连靠近陛xia的资格都没有,哪里会知dao陛xia说了什么?
“龙颜大悦?”
陈堪min锐的捕捉到了黄狗儿kou中的关键词。
如果是龙颜大悦的话,那应该没事了吧?
“昨日抓jin来的官员呢?”
“陛xia早上来过之后,没有嫌疑的官员已经随陛xia走了,确认和废晋王有勾结的业已移交大理寺,不日便会chu1斩。”
打探清楚自己想知dao的一切之后,陈堪拍拍屁gu便又钻chu了后门。临走前看着黄狗儿威胁dao:“今日我没来过。”
“属xia明白。”
黄狗儿一脸了然之se。
“哇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chu1,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竟敢擅闯锦衣卫驻地,来人,将此狂徒给本官擒xia,本官怀疑,此人乃是晋逆余党。”
陈堪还没来得及chu门,便听得一阵猖狂的大笑声传来。
随后就被chaoshui一般的锦衣卫淹没。
“大人,误会,误会啊。”
无论陈堪怎么挣扎,紧紧的将他羁押起来的锦衣校尉们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李景隆慢慢的来到陈堪面前,忽然邪魅一笑,随后一挥手dao:“来啊,将此僚带至诏狱,本官亲自审问。”
然后,陈堪双脚离地,被架了起来。
陈堪心里不断的骂娘,但看着李景隆yan中的恨意,只得ruan语dao:“公爷,李公爷,是我,陈堪,不是什么晋逆余党。”
李景隆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转tou问左右:“陈堪,谁啊,你们认识吗?”
锦衣校尉们齐齐的摇摇tou。
“拖jin诏狱。”
随着李景隆一声令xia,陈堪便被拖jin了诏狱,然后像腊肉似的被挂在了架zi上。
李景隆装模zuo样的拿起烧红的络铁在陈堪yan前比划了两xia,隔着老远的距离,陈堪便觉得pi肤开始痛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