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战战兢兢的跪在朱济潢前,朱济潢有些嫌恶的提起毒蛇的尾巴,将整条毒蛇放在那人的脖上。
“大人,属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让所有人都看见,他是个值得依靠,值得信任,是个跟着他混就有前途的人。
陈堪没有回,这种时候,他要的,是让看见他稳健的背影。
方胥红着睛,朝着陈堪一拱手,就差没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见方胥萎靡着神就要远离自己,陈堪再次朝他招了招手。
走在夕阳,陈堪的思绪再次飞回了晋王府。
这条毒蛇的生命力也是足够顽,已经足足挣扎了一个时辰依旧不死。
为什么要给朱济潢送一条毒蛇,自然是在提醒他。
陈堪怒了,还学会忤逆上官了,这样去还得了,再这样去还不得骑在我这个上官上拉屎撒啊!
而今天,他终于等到了他的伯乐!
怎么说也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
“这是?”
其他锦衣校尉见方胥被打了,瞬间一哄而散。
“放心,不打你。”
陈堪双一瞪,方胥便屈服了,哭丧着脸:“轻一。”
“过来!”
事实上也是如此,自打开陈堪送来的礼盒开始,朱济潢便独自一人枯坐在礼盒边看着盒里的毒蛇挣扎。
整整看了一个时辰毒蛇的朱济潢终于有了动作。
陈堪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拨转上了官。
方胥激动得泪盈眶,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从建文朝就一直在锦衣卫混,论功劳论资历,他早该升任百了,但就是因为上没人,混到现在依然是个小小的总旗。
“是,属知错!”
但一秒,方胥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个东西,忍不住举起手打量了一。
你让我去死,可以!
这种收拢人心的小把戏,陈堪一向玩得很六。
“来人!”
方胥也终于看清楚了手上的东西,牙牌,百的牙牌!
至于毒蛇是谁,陈堪相信朱济潢比他更清楚!
反而獠牙在礼盒里不断的翻,不断的缠绕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见陈堪发怒,方胥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捂着脸期期艾艾的问:“大人,属知错了,不打脸行吗?”
正所谓,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礼尚往来才是朋友之间正确的交往方式。
“刘八战死了,他的位置由你接任。”
但你要打我的脸,不行!
“呵!”
陈堪掏丝绢了手,看着满委屈还不服气的方胥慢条斯理的说:“打你呢,是为你好,以后记住一个理,社会上的事少打听,既然没有告诉你,那就说明这事不该你知。”
相久了,他们也知晓了这位卫镇抚大人的,既然是不该知的事,最好就别问,不然容易挨打。
人被吓得两战战涕泪潢,但迫于朱济熺的压力,依然不敢乱动。
不过这次方胥学聪明了,死活不愿意把脸再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