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在大明土地上,收税还不行?”
王誉上奉承:“我对殿,只有尊敬,以前虽然过错事,但我完全改过来了,我说的是岳大人他们,私设关隘,乱收税项,收受贿赂,应当剥。”
朱炫淡淡:“在我的封地,我想收税了,难还要向你提申请?王誉!”
“殿听错了。”
朱炫说:“这个关,是我让岳长兴设的,税也是我让岳长兴收的,你觉得不满,认为我可以剥实草,随时京找皇爷爷告我御状!”
如果打起来,势必会得罪所有商贾,导致商贾造反。
在场的所有商人,此时都把目光,聚集在朱炫上。
早知会这样,他就不应该主动带来闹,现在好印象没了,肯定还会被朱炫拉黑了。
税是殿收的?
“不……不敢!”
另外,神威大炮的炮弹,也到炮膛里面。
他们不知步枪是什么,但远远看去,像是火,再加上那些士兵,此刻杀气腾腾,似乎要把他们全杀了,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一个海外的商人不解地问:“你在这里收税,会导致我们商人,不想再到大明经商,这样损失的是你们,不是我们。”
神机营和亲卫营的士兵,很合地拉动枪栓,把枪对准那些商贾。
只要那些商贾敢乱来,就上开炮,直接轰炸。
咔嚓!
朱炫淡淡地说:“广州府是我的封地,三佛齐早就被我皇爷爷划广州府理,在我自己的封地上,我想什么就什么?你们觉得有问题?”
他们没有底气这样,生怕什么不好的影响,连自己也有麻烦,只能是随便开两炮威胁一。
如果实在没办法,别说百分之五的税,就是百分之十,他都愿意一年来大明跑一两趟。
朱炫站在炮台上,居临地看着他们,问:“你想把我剥实草?”
不想那是不可能。
朱炫敢这样,那是因为大明有着天然的优势,占据足够的筹码,如果这种优势没了,将来再改。
朱炫:“岳长兴、梁明和施卿,我不是告诉过你们,谁敢不服,直接打的吗?”
来一次回去,赚到的钱,就算交税了,纯利也要比他们在当地经商好几年的利还要。
应天舰和番禺舰,上启动,冲海峡,一前一后地把海峡拦住,炮转向对准那些商船。
王誉笑眯眯:“殿说得对,殿……”
朱炫可以理解,喝:“李王二,把海峡堵起来,不交税,谁也不许离开!谁敢反抗,你们直接开炮,事了我来扛,剥也是剥我的!”
那个商贾:“……”
大明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座金山。
施卿为难:“我们……不敢啊!”
朱炫有恃无恐地反问:“你们真的不想来大明经商?”
王誉想哭都没有泪。
不过其他的商贾,现在可以确定了,真的就是朱炫令这样。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抬起,颤声地问:“殿……殿,刚才说了什么?”
“请问皇孙殿,为什么要这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