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与贤侄买卖很放心,尤其是,天也在其中占了,老夫岂敢不用心?前两次结算后,天家务府所余甚盈,据说天龙颜大悦,开始与皇后商议要不要修缮大明了……”
“老夫可保证,明年夏末分之时,冰块的买卖可比往年多三成利,绝不耽误天修缮大明。”许敬宗郑重地。
咬金等人被恶心得不行,当即便向李钦载告辞,拂袖离去。
二人对坐许久,许敬宗好像丝毫没有告辞的意思,李钦载只好堆着笑脸,与他耗着。
许敬宗脸一变,这话李钦载敢说,他可不敢说,连附和都不敢。
李钦载笑:“尽力就好,一桩买卖而已,天大约不会太较真,许伯伯不必太为难,分多少都是对天的一片忠心。”
没没脑一句话,懵的李钦载有懵。
堆起笑脸,许敬宗凑近小声:“贤侄征在外,这一年来的买卖,老夫已嘱犬与贤侄的夫人结算了两次,次结算大约要到明年夏末了。”
气得李钦载暗暗咬牙:“这老东西是不是有病?没没脑说这些屁话,你倒是从到尾说个明白呀!”
李钦载有奇怪,这老家伙把别人恶心跑了,自己单独留来,难不成就为了说这事儿?
他是打算死死抱住李治的大,最有效的不是每天阿谀逢迎,而是能够实实在在为李治什么,比如天私人的钱袋。
如同饭局上有人当面窜了稀似的,众人纷纷告辞,声笑语的前堂只剩李钦载和许敬宗两人。
许敬宗的笑容有几分讨好的意味,李钦载很快明白了。
良久,许敬宗突然:“往后在朝中,李郡公但有差遣,老夫愿与李郡公同退。”
老家伙变脸太快,李钦载一时有些不适应,木然:“啊,多谢许伯伯。”
许敬宗:“没错,确实是对天的一片忠心。”
“造冰块的秘方,贤侄已与许家分享了,如今主要销往大和波斯,老夫打算明年再增派一些商队人手,试着往天竺卖一卖,说不定有惊喜呢,此事还请贤侄与天分说一番。”
李钦载在他后喂了好几声,许敬宗仍然不搭理,叫楚雨荨都没用。
许敬宗沉默半晌,:“若朝中有变故,李郡公的逍遥日怕是难以维系了。”
“总之,老夫这句话请李郡公记住,以后朝堂上,老夫愿与李郡公共退。”
待众人都走了以后,许敬宗脸上激动的泪瞬间消失不见,很神奇。
李钦载一惊:“朝中有何变故?”
“呃,多谢许伯伯厚,小不过是个闲散之人,通常不会参与朝政,伤愈之后便打算回甘井庄种地钓鱼,教弟而已。”
(本章完)
许敬宗捋须摇摇,笑了笑,却什么也不说。
李钦载一愣,不解地望向许敬宗。
李钦载也笑了:“有钱就得瑟,天亦不能免俗呀。”
李钦载其实也想告辞,然而这里是自己家,跑不了……
说完许敬宗起告辞,不待李钦载多问,许敬宗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