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啊,合了八字,好事将近。”
“确实合了八字啊。”
温方祁再忍不了了,这伙就是想瞧他的好戏!
前厅,冯瑾贞看了看左右两侧侍立的侍女,指甲几乎陷肉里,若非姨娘的病拖不得,她昨夜也不会同冯清源撕破脸。
都前卫瞧了瞧他,“校尉之前不是说,得有边界,不能去探查人家的家事。”
“对了,你也知了。”
“他让你跟大儒学的是学识,不是貌岸然,面上功夫。”都前卫边跑边嚷,三两步跑没了影。
温方祁太阳直,“这个叫实话实说?!”
哪里是人,分明是换取价值的品。
“明知冯家对人不好,你还彰显君之风,就是个傻。”
听到脚步声,冯瑾贞抬眸看去,和冯清源的视线对上。
“别看我,我们可没那么多嘴,听说是冯家的表亲跑指挥使那显摆的。”
仅片刻,周边的都前卫就聚集到了他面前。
庶女的可悲之,走不宅,摆脱不了家族的控制。
温方祁表凝固,“你们怎么说的?”
不到绝路,冯瑾贞并不想求温方祁,她一旦开,便只能用去报恩。
“指挥使交代的,他说你不通事,照你的法,这辈都娶不上媳妇。”
一个带不了利益,威胁自家的庶女,冯清源绝对不会留。
“校尉,都前司的规矩,事关本人,不能提,由指挥使评判。”
没了昨夜的暴怒,冯清源眸平和,里甚至有些和蔼。
“不是我骂的,指挥使骂的。”都前卫观鼻,鼻观嘴。
今日后,她要么被送走,要么暴毙。
“来人!”温方祁沉声喊。
顾忌这顾忌那的,他又不是没能力帮她脱离冯家。
温方祁瞪他,“那这会怎么探查了。”
这种结合,绝不是冯瑾贞想要的。
他的一切都是都前司给的,竟嫌弃起它了,温方祁给了自己一巴掌。
冯瑾贞心里顿时一紧,她对这个父亲,也算有些了解,不怕他怒,就怕他笑。
“对了,指挥使还说,让你收了伪君的派,该气就气,喜就直接,别婆婆妈妈的。”
看她不受控,冯清源怕是不打算再用她拉拢温方祁了。
温方祁拧了拧眉,“指挥使怎么知了?”
“那是冯家自作主张,本不得数!你们传消息前,居然不同我说一声!”
“怎么不早些说!”温方祁紧了杯。
“好久没抄家了,兄弟们想必都很无聊,今晚酒够,我请!”
他就是都前司,凶残狠辣,装什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校尉,你居然对我动手!”都前卫难以置信,“这,果真害人不浅。”
丝毫变化,“知了。”冯瑾贞转去前厅。
温方祁抿紧了嘴角,开始反思自己,他不戳破冯瑾贞的境,好像是为了保全她的尊严,可和冷旁观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都前卫睛一亮,“校尉,别磨蹭了,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