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拙惊:“你想改变神人两族自古以来的对立关系?”
木拙将p;木拙将自己领悟生之本源的经历娓娓来,足足一个时辰。李雪和赵红妆听后,沉思良久。
“我没有开玩笑。”
“我乃是纯粹的建木神民,跟你不同。人族或许能够接受神人,但是我想他们绝对不可能接受神族。”木拙。
木拙苦笑:“李雪,你选择的这条路最后很有可能会让你粉碎骨。你所秉持的大义到最后很有可能会落得一个败名裂的场,到时候你不但要被神族仇视,甚至要被人族唾弃。一个不慎,你就会变成整个世界的敌人。”
李雪:“这条路有多么困难我心中有数,但正是因为之前没有人走过,所以我更要去走一走。木拙,你愿意帮我吗?”
木拙:“你虽是神人,但你所在的阵营应该还是人族吧?”
木拙笑了,这笑容之中没有嘲的意思,只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夸张离谱的故事,由此会心一笑。
木拙看着李雪平静的神,心中却莫名地动。
木拙:“集意志的永生不是我们应该追求,我们武者追求自大,自成一界,自成一。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自己就是世界,自己就是一切!我们应该追求的是个意志的永生,至今往后的路要怎么走,我就不再多言了,因为每个人对个意志的永生都有不同的理解。赵红妆,虽然你现在跟李雪走一样的路,但是到以后你们肯定还会分化诸多的路线来,我也一样。所以我现在不想说太多,免得对你们造成不好的影响。现在你们所得到的,已经足够踏到不死境界了。”
木拙目异,随后笑:“李雪,你是在开玩笑吗?”
计囚禁之后……”
“在这之上还有什么?”赵红妆问。
木拙:“当然想,只不过我想自己去寻找。”
李雪:“木拙,有没有考虑过加我的阵营,我可以给你提供死之本源。”
木拙:“你们真的不介意我的神族份?”
木拙:“我想离开这里,去往别。”
“比划就大可不必,他还没有领悟生之本源之前,我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现在。”木拙。
赵红妆:“李雪有容人之心,你却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他现在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族领袖,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木拙考虑了片刻,他现在如果加李雪的阵营,就等于说是背叛了整个神族,代价巨大。但反过来思考,李雪要说服所有的人族接受神族加,也几乎是等于与整个人族作对。纵使李雪是人族领袖,也会因为这件事而威信受损,代价同样巨大。
木拙继续:“神意志虽是能够达到永恒之生,可我还是要说一。那是万世万代的事,是有关一个种族甚至是无数种族,甚至是整个生命大集的事。我相信那样的生是永恒不灭的,除非有一天宇宙彻底破灭,不再诞生任何生灵。然而历史上不曾现过那样的恐怖末世,故而我有理由相信神意志是永生不灭的。但这并不是真正深的境界……”
李雪:“没错,我是神人。虽然代表着人族的立场,但实际上我对人族、神族的种族之别并没有那样看重,神人自古不两立,一方势必然要压制毁灭另一方。这种局面不应该永远持续去,有一天一定要改变。”
“那好,我就跟你们去。”木拙。
“你不想领悟死之本源?”李雪。
“我知它不好找,但我时间还好,总有一天会找到的。”木拙。
李雪:“我早有心理准备。”
赵红妆见木拙迟迟不肯答应,于是笑:“木拙,你是不是要跟李雪比划比划?试试李雪有没有那个能力。”
“是的。”李雪。
赵红妆:“死之本源不是那么好找的东西。”
“对,就是人族。”
“那你到底是加还是不加?”赵红妆。
“我听到过很多疯狂的计划,诸如毁灭一族,破灭整个神界。但是现在看来,他们那些所谓疯狂的计划都不及你的百分之一。神人之间的隔阂何等深重,无数利益冲突新仇旧恨掺杂其中,纵使你是神帝恐怕都难以缕清。你居然想着改变两族的敌对关系?这真是我听过最疯狂的计划,远比毁灭一族破灭一界难上百倍。”
李雪:“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