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撩的衣上移,划过膝盖,最后焦灼在男人大的伤疤上。
即使今日看来,伤痕依旧恐怖,可以想见最初的伤是怎样严重。
想到他一个人被困蜀中,在敌在侧、群狼环伺中最终杀血路,成为今时今日蜀中之主,其间苦痛愁哀,只多不少。
心一动,我的手指未及深思,便落在了那可怖的伤痕上。被我的手指碰,宣望钧中发一声压抑的呻,让我手动作顿时一轻。
“嗯……”
“……还痛吗?”我摸着他的伤,明明很轻了,为什么宣师兄还是很难忍的样。
“……早就……不痛了。”宣望钧缓缓,声音有些断续不清,似乎在压抑忍耐着什么,他的眉心浅浅皱起,目光不敢看我,急着要把衣放,“好了,你看过了,我的伤无碍。”
我想更多看一些他的伤,确定他真的没事。于是,我的手在了他愈要放衣的手背上,和他的交叠在一起。
“胡说,你明明就很难受……”
宣望钧抬眸,我抬望过去,一刹间,我们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呼可闻的距离,我和他四目相对,我能望见他底自己清晰的倒影。那样亮的灿金双眸,好似秋日的万千金黄尽纳其中,化在他眸深。
我从来知宣师兄长得好看,黑发金眸,一清冷矜贵气息,丰神俊朗,傲立于尘世之间。
虽看似清冷,但是只要接近了,就知他心底的度。就像此刻,我的手抓握住他的,意从他指尖传递到我上,让夜的寒凉淡去,只留骨的温。
他的越来越近,我几乎能嗅到他吐息间灼的温度。
忽然,宣望钧像是被到了一般,忙推开我,形后撤,离我远了些。他侧不看我,只声音淡淡传了过来。
“……衣服,穿好。”
骤然被推开,心底空落落的往坠,听见他的声音,我低去看自己的衣服。
外衣在动作间扯乱了,里衣的衣襟不知怎的敞开了一隙,了一小片。
脸颊发,我拢好衣服,双膝曲起,想要把自己的脸埋膝盖间。但忆及刚刚宣望钧的反应,总觉得自己似乎被他讨厌了。
这般要查看他的伤,还衣衫不整的扒着他不放……
“……师兄,可是讨厌我了?”我闷闷的问。
“我怎会讨厌你?”宣望钧诧异的回问,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向我这侧望过来。
“那为何,师兄刚刚要推开我?”被他那样骤然推开,我很难过。
“因为……你靠得太近了……”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听不太真切。
外面暴雨倾盆,砸落在山石上,发骇人的声响。我心底懵懂,深夜清寂,我像是一时怔,又似受了蛊惑,不顾不依的向他的方向靠过去。
察觉到我靠近的气息,宣望钧似是想躲,但山狭小,我倾靠过来,他躲无可躲,最后只好被我欺压在山上,目光闪躲,却总是不肯看我。
“师兄不喜人靠近?”想到他昔日,素来少与人交好,除却书院里几人,确实是一副清冷拒人于外的模样。
可我与他相熟日久,又共同经历了那些磨难与守,幼时便相识,总该是和旁人不一样的。
“……我喜清净独。”他淡淡答。
“我也不可以吗?”我靠到他前,将他堵在后的石上,看着他的。宣望钧忽而抬眸,及我的,他似是被我的目光住,就那样望着我不放。
他看着我,底忽而变得无比温柔,置于右侧的手抬起,缓缓及我的脸颊。他的形也倾靠过来,在我的底越来越近……
就在他的发丝将要过我脸颊时,男人似乎终于清醒过来。他忙止住动作,形后退,气息不稳。
但我抓住了他的手,向他靠过去,追逐着他。
想要碰到,受到他的温度,也想被他碰……
“……不可。”宣望钧挡住了我的动作,他的手臂阻隔在我与他之间,像一深深的沟壑。
“师兄,我可以的……”他刚刚明明也是想的,许是顾及我的意愿,可是,我也是……肖想师兄的……
“不可以!”宣望钧拒绝了我,或是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