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那刑堂的才凭空甩了甩鞭,裹着钢珠的长鞭破空气,发令人心惊肉的破风声。他看向家主,得到示意后便开始行刑。
“啪――!!!”
一狠厉的鞭斜在左暮川的后背上,从右肩一直落到左腰,只需一,就把左暮川那一黑衣破了,里面的肉瞬间绽开,鲜血一涌了来。
“一,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左暮川皱了眉,稍微稳定了一呼,然后开始报数谢恩。
他常年习武,格大健壮,又经常从事危险的工作,血受伤是常事,这家法刑鞭虽然疼,但对他来说,至少比常人要好挨一些。
只是,常人挨上一百余鞭大抵就要没命了,他这足足有两百鞭,左暮川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撑到行刑完毕。
他们左家祖上被蒋家所救,从此立誓誓死效忠蒋家。在左家,你甚至可以不孝敬父母,但是不能不忠于家主。
蒋家对左家有恩,家主多年来又对他信任有佳,从上学时就格外看重他,一路提他当上了蒋家的外侍长,这次确实是自己重大失职,家主若是震怒想要他的命,他也无话可说。
“啪――!!!”
又是一鞭在左暮川的肩背上,连带着衣服一起破,鞭痕又深又长,有沾着血的布料碎片从上飘落来。
“二,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左暮川依然没吭一声,规矩报数谢恩。
“啪―――”
“啪―――”
“啪―――”
鞭打肉的声音规律又震耳,整个客厅里回着一圈圈的回音,还有左暮川越来越重的息。
“家主…家主,求您饶了才的哥哥……家主…求求您……”
左晓达泪满面,爬到家主脚,不敢抓他的脚,跪俯得低低的,卑微乞求。
“啪―――”
“啪―――”
“啪―――”
鞭声持续,从无停歇。
蒋夜辰翘着二郎,一手拄着脸歪在椅上,低看了看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孩。
他是帝国和西国的混血,帝国沉稳大气的面容上西国那如雪般的肤和海洋一样的瞳,说不来的致好看。这小孩角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密而卷翘的睫上全是泪,沾成一片,随着睛的闪动上纷飞,肤晶莹雪白,衬得那小巧的嘴唇艳红如血。他哭得悲痛,鼻涕泪了一脸,若是放在常人那里本应狼狈不堪,可在他这张丽的脸上,却是难以言述的楚楚动人。
蒋夜辰又抬看了看挂在刑架上的左暮川。
也不知左家的基因是怎么回事,左暮川这个从来都是铁青着脸的活阎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丽得几乎倾国倾城的亲弟弟。
就得是这样的人儿放到妹妹边伺候才对嘛!蒋夜辰对妹妹挑选私的光很满意。
不过,长得再好看,那也比不上自家老婆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