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肉粒得颤都颤不动,显得那两枚银环都变小了一圈。男人被汗沁得油亮的肌上红痕交错,侧面凸起的乳首被打得烂熟,冰凉的乳链随着男人息起伏而不断拍打在膛上。
“啪―啪―啪――!”
媚药的作用充分发挥起来了,路德现在已经觉不到痛了,浑上就只有蚀骨灼心的燥和刺。他两颊发,一直积攒的也顺着的隙了来,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就已经主动起了膛,就仿佛十分急迫似的期盼公主能够再用力一些,狠狠地破、烂他那一对胀痛发的。
他早就了,只是那鹅大小的上穿了一枚崭新的银环,被一平方向的细短链栓住,绷紧的银链生生把已经起上翘的男牵拽至与垂直,铃溢的将那枚冰冷的银环沁得晶莹发亮。
娜玩够了他的膛,突然转动手指,用法将路德阴环上的链和的乳链勾在一起,然后抬脚就踹在路德的膝窝上。
路德毫无防备地被她踢得跪了去,由于前那两条链都很短,在他前形成了一个紧绷的Y字,他不得不弯腰去,蜷伏着来缓解乳和阴相互扯拽的剧痛。
公主抬脚踩在他鞭痕交错的后背上,尖利的鞋跟在他隐约渗血的伤轻轻碾压。
“屁抬起来。”公主命令。
路德听话地塌腰沉肩,但他两条手臂还被铁链向后地吊着,想要伏趴撅的动作并不容易。他分开两,前倾,直接把额磕在地上,这才终于把撅到整个的最。
壮的男人被铁链半吊着,满都是艳鞭痕。他跪在地上努力撅屁,两大开的姿势把他两颗浑圆的卵都看得清清楚楚。
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这雌畜般跪撅淫贱的姿态和那位穿着军装、威风凛凛的镰刀将军联想在一起。
娜居临地踩着他的腰,慢悠悠地问:“路德,你说,如果我的大将军不听命令擅自行动,回来后应该挨多少军棍呢?”她故意顿了一,勾起嘴角,语气带上了些嘲的笑意:“而且……呵,他还打输了。”
“呜呜……”因为被撑开了嘴,路德整个颌都僵住了,他本就说不了话,而且这个姿势低着,他的一直不受控制地往外,狼狈地在地上积成一滩。
显然公主也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样,她摆着手里的鞭,又自己继续说了去:“我听说,里二十军棍就能打得他走不了路,五十军棍就能废了他两条……”
公主抡起鞭他的屁。
“唉…我怎么舍得这么罚你呢?我的小珍珠。”娜叹了气,手上的力却又狠辣了一分,“我都说了不让你去,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像你这样只会打败仗的将军呢,只要乖乖躺在我的床上就好了……”公主撅起嘴巴,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再去给我丢人,被人拧断了胳膊、烧掉了翅膀,我可不会再去救你了。嗯?”
娜施法摘掉了他的罩和,路德低着不声,娜用力了他一鞭,打得男人浑一震,束缚的铁链也跟着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