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挑了挑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行,那就试试,看是你多阴,还是我手气好。”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在凌晨四,聊着这些有的没的,打发掉了一个小时的无聊时光。
天渐亮,窗外隐约传来了镇上早起人家的声响,有鸡鸣,也有锅铲碰撞的叮当声。透过那扇浑浊得像郭嘉思想一样的玻璃窗,可以勉看到小镇笼罩在一层未散的薄雾中,远的屋上升起袅袅炊烟,像是给整个清晨涂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我闭着睛太阳,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文化游?不就是走路、看墓、吃泡面吗?”
“真冷啊。”郭嘉一边跺脚一边嘟囔,“早知就不应该拒绝昨天那家小店的羊肉汤,搞得我现在饿得前贴后背。”
昨天打听到第一班去王陵的摆渡车是5:30,我们三个收拾收拾,穿着张总送的冲锋衣和丁靴,带着阿蝉装在保温杯里的茶和饭盒里的甜酥就匆匆赶去搭车。
“来了来了,这就是摆渡车了吧?”郭嘉睛一亮,加快了脚步,“还有意境的嘛!”
“懒人!”阿蝉嗤笑一声,“算了,明天先看天气吧。如果不雨,就计划去王陵走一圈。如果雨――”她顿了顿,看了看我们俩,“那就室待着,喝茶打牌,怎么样?”
“那你还挑,自己活该。”我瞥了他一,把脖缩冲锋衣的领里,顺便抱紧了装甜酥的饭盒,“不行,这些吃的不能给你,你得留着肚,到时候去王陵的商店小摊上再别的。”
阿蝉了睛,拿过床的杯,慢悠悠地说:“反正都醒了,脆聊聊明天的计划吧。老板,你不是说要验深度文化游吗?”
天刚蒙蒙亮,清晨的小镇安静又冷清,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发微弱的橘黄光芒,雾气像轻纱一样笼罩在狭窄的街上,仿佛一切都还沉浸在睡梦中。我们在雾气中快速穿行,沿着青石板路匆匆赶往摆渡车的搭车。鞋底踩在湿的青石板路上,发“啪嗒啪嗒”的响声,脚步声在空旷的街巷里回。
“别磨蹭了,快上车。”我翻了个白,拉着阿蝉快步走向车站。
果然,不远隐约可以看到一辆敞篷的电瓶车,造型古朴,像是特意设计成景区风貌的模样,是木质架构,边缘挂着仿古的铜铃装饰。车的灯微微亮着,车前的灯光在雾里透朦胧的光晕,像是在雾里给我们指引方向。
“别这么敷衍啊!”郭嘉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坐得更直了些,“我提议,明天一人安排一项活动。你们想嘛都行,反正最后得有个节目是能让我动脑、但不用动的那种。”
妈群里,得被夸成模范榜样吧。”
阿蝉笑着摇了摇:“行了,你俩别斗嘴了,快到了。那边好像就是摆渡车的站。”
不得不说,阿蝉家的甜酥真好吃。
“老板,这算不算待员工啊?”郭嘉翻了个白,半开玩笑地说。
“可以啊,”我懒洋洋地接了一句,“不过先声明,打牌我可不会让你们。”
我们很快登上了摆渡车,找了靠边的位置坐,喝了两茶,随着车缓缓启动,朝着区的方向驶去。天光渐亮,王陵的轮廓隐约可见,远晨雾笼罩的景致让人心生期待。
“你想要投诉我也可以啊,”我懒洋洋地回了一句,“不过投诉信寄去之前,可能得先考虑今天是吃甜酥还是饿着。”
我半靠在床,抬扫了他一:“郭奉孝你闭嘴吧。要不是因为你那车颠得我腰酸背痛,指不定我还能多睡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