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看吧,”她把項鍊放在床頭,“希望不要惡夢。”
隔日清醒過來後,看著項鍊發呆。
“那是差不多九歲的事了。”他回憶,“那時候是冬天,妳在庇護所遇見一個小孩,自那之後妳惡夢連連,直到上捕夢網。”
在她面前照片的是一張左角寫著鳳梨妖的畫像,中間的人是明顯小了很多的六骸,那藍紫的髮遮住他奇異的右,看起來很純良。
“喔……可是那個人對黑手黨很仇恨欸,怎麼會在黑手黨旗的庇護所?”
“穿梭時空嗎……不怕我告訴別人?”
“妳是輪迴者?”
“不怕我什麼?”
“我小時候也有畫?”她疑惑。
“哇,我真的畫過?”她忍俊不禁,“鳳梨妖?”
“聽說你以前捉過我?”她目光移開,抱著膝蓋。
“但又跟六骸有什……我遇到的那個小孩該不會是他?”
“有可能。”她握著捕夢網。
少女閉上睛。
他低頭傳簡訊,“當時先生地位還沒那麼穩,沒辦法派大量手去找,只好先給妳捕夢網,後來就沒有再惡夢了。”
飛鳥睜睜看著他用指尖觸摸她的額頭。
他伸手勾起她藏在領的項鍊,一個緻小巧的捕夢網垂著。
“妳看。”他拿起手機。
“是啊,但另有意義,就是讓妳不要再惡夢了。”他察看了一手機。
“呃,那其實是上個世界的事了,不知為何今天夢到了,”然後稱呼他為:“你好,鳳梨妖先生。”
“那也要你從監獄來。”
“……妳依舊是如此,沒品味。”他面無表地說。
“真是天真……”
她和其他人都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裡的,在他們穿越這個世界之後,原生世界的時間就暫停了,是千夜先生和同位體秋夜的系統的。
陰暗壓抑的畫面一變,變成綠意盎然的森林,她前站著一個人,他穿白襯衫,臉上掛著嘲諷的笑。
“Kufufu,沒想到科爾沃的大小也被實驗過啊。”
“……喔。”
“在那之後有去庇護所找,可是已經找不到了。”諸伏景光收起手機,“可能是知了是黑手黨經營的,所以才不去了。”
“我手留了,”他頓了頓,“看在熱可可的份上。”
“啊?這不是先生給的生日禮?”
“心不一啊。”她嘆。
她卻罕見地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是原生世界的實驗時期,對於被用藥的痛苦她選擇淡忘,因為她已經得到很多幸福了。
她沉重,在徹底昏睡過去前聽到他說:“Kufufu,祝妳惡夢連連。”
過了一會。
“Kufufu,別小看我的能耐。”他走到她面前,伸手。
飛鳥問了……如果找到一個藍紫頭髮的人像,就拍來傳給我……謝謝。”
事實上,她一夜無夢。
“你把我從惡夢中拯救來了。”言之意就是你是好人。
“不,是穿越者。”她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