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祁昭上继续说,没见她皱得越来越深的眉。
裴叙笑得闷闷的,“很痛,但不致命。”又坏又恶劣的语气。
“后来后背也挨了一刀,留了疤,我自己看不见,但也能想象有多不好看,所以就了个纹,这是画师设计的图,第一觉得有意思就选了这个。”
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想着今晚这样血气方刚的模样应该有吓到她,所以还是睡在沙发好了。
“这,许衍拿酒瓶砸来的,和他也算不打不相识。”
祁昭躺被窝里,好久都睡不着觉,今天门是关着的,她想了想拿了手机给裴叙发消息,也不拖泥带,直言想让他来房间。
一条蛇盘绕在荆棘上,上被扎了血孔……
“不会。”他很定的说,然后给祁昭解释,“他们一看就有有犯过事,看他们那样,见血就害怕得不行,应该是……”他说,“了什么违禁品。”
裴叙指了指眉尾那块伤疤,还特意凑到她前让她看,然后就赖在祁昭上,顺势把她抱起放在上。
祁昭立就从他上溜走,一溜烟跑浴室,其实裴叙是很想亲祁昭的,但今天这氛围太不对劲了。
“行,快去洗漱睡觉吧,不早了。”
祁昭,这算是不再被思索的线缠绕,才反应过来裴叙光着上半,突然紧张起来,看见他赤的躯,视线突然不知该往哪移。
“所以你也就往这扎人?”祁昭冷不丁地问。
纹是他腐朽的过往,遮盖曾经丑陋的疤痕,他也渴望得到新生活
没回。
裴叙突然把手放在她眉上,“好了,别再不开心了。”
祁昭在明确自己心意后再听到这些言论自然是难受的,刚才那后悔接近他的心又淡淡的消散,包括想和他分开的那心思也消弭,至少,她的存在让裴叙开心。
但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动静,一分钟后,门被打开,裴叙就钻被窝里,很明显的急促,像是怕她反悔。
裴叙手在她脖后面摩挲,得她有,他开,“怎么突然害羞了?”
祁昭连忙否认,“我没有。”
“那会儿闯祸,和许衍经常在外面混,横冲直撞的年纪,自然有人看得不舒服了找麻烦,架就这么打起来的。”
又诡异又独特。
本意是想安祁昭,以往受过的伤都比今天这严重,希望她能宽心些,可在看见她的脸颊时才发现她更不开心了,裴叙这真是手足无措,自己还真是不太会安人。
祁昭突然抱紧裴叙,心里开始后知后觉的怕,比起那些黑暗面,她所谓的叛逆都是小儿科
祁昭报上去,问,“今天他们会报警吗?”
裴叙垂眸盯着她,笑得温和,“我不怕疼的。”他开始安祁昭,用他以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