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它张开的蹼足可以像翔伞一样向前翔十几米远,并且平稳的降落在另一棵树上。”
沈漫如获至宝,不自禁微笑。
路权哼笑一声,正要回话,就见刚才还嬉笑脸的沈漫忽地脸大变,双直勾勾地盯着他后的大石。
“嘶.....好痛....”
照片准定格。
路权虽然不懂这些,但他能受到她心的雀跃,只有真的才会有如此信的神。
“这不巧了吗?”沈漫嫣然一笑,“我会,不仅会还特别擅长。”
他叹了气,两步走到她跟前,蹲查看伤势。
聊起兴趣的话题,她双眸澄亮,介绍起来眉飞舞,像一个痴迷的粉丝。
“我以前只在西双版纳见过,那次没拍到,气得我两天吃不饭。”
路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确定是由两只青蛙引发的血案。
疲倦的肉像是寻到一个安全的庇护所,只有绝对信任才能到真正的全心放松。
她本打算换个更好的角度继续拍摄,谁知移动时不小心踢到碎石块,刺耳的撞击声惊到树蛙,迈着大长一个飞跃蹦很远。
她斩钉截铁地回:“值。”
“啊――”
废话不多说,路老板的初吻初夜,就在这个夜晚。
他低看她,“谈恋。”
路权没再理会她的疯话,瞄了一前方的路,他卸背包挂在,随后蹲在她前。
“有啊。”
路途虽远。
“如果你真心诚意地求我,我可以免费教你。”
因为有他在。
路权背起她,迎着照耀小溪的那抹亮光稳步前行,悠然自在地穿梭在山谷之间。
男人心暗,面上装作不在乎,平静替她穿好鞋,扶她起。
“三。”
“所以?”
男人小心翼翼地脱她右脚的鞋,一手握住小微微抬起,另一手完整包住脚后跟,眸光紧盯她的脸。
“你什么?”沈漫诧异的问。
“什么?”
“咔嚓。”
她顺势扑倒在他背上,似紧紧住一块的铁,手摸到哪里都是的。
她疼得猛凉气,抬怒瞪,“路权你个死人,你谋杀啊?”
沈漫想追,没跑几步右脚踩到光的石,重心不稳崴脚倒地,落地时不忘举相机,似乎比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沈漫知这家伙在装,故意追在他后问:“我们无所不能的路老板应该没有不擅长的事吧?”
他说:“累了就睡一会儿。”
话音落地,她轻轻闭上双。
“别动。”
两只树蛙蹦蹦跑远,她忍着的疼痛还想去追,稍一用力,右脚钻心的疼。
“你不准动,保持这个姿势。”
明明遍布危险的丛林,她为什么一都不害怕?
“数三个数。”
男人轻抚脚踝凸的关节,确定只是轻微脱臼,问题不大。
――
手指轻碰两,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森林。
“现在拍到了,脚也受伤了,值吗?”
“两只青蛙而已,至于吗?”
沉稳如路权,并未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到,语气波澜不惊,“怎么了?”
“脚关节是接上了,但最好休息一段时间,前面全是石路,为避免二次受伤,我背你。”
沈漫思索片刻,觉得他的话在理,而且刚才为了赶路一通暴走,直到停来才受到些许累意。
他看她因拍照脏的衣服,眶泛红,又惨又好笑,憋了半天没憋住,捂嘴掩饰唇边泛滥的笑。
“你懂什么,那不是普通通的青蛙,那是黑蹼树蛙,蛙界鼎鼎大名的翔手。”
漫漫无所畏惧。
“我不累。”
偷猪偷猪,先冲个一星吧,啾咪大家。
她正要开骂,一秒发现脚不疼了,怨妇脸立化作谄媚笑脸,夹音冒了来,“你连这个都会吗?好厉害。”
“数。”
她放缓呼,慢动作朝他近,停在相距半米的位置,慢整个人平铺在碎石堆积而成的地面,镜对焦石享受悠闲时光的两只树蛙。
“为什么?”
数字和骂腔同时现,掩盖关节复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