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人面前装着酷,“‘她不会知,我们在说,她的奎斯是个静默者’。”
宋律确实听不懂他们到底在唱些什么,她完全被他们周闪烁的各光粒螺旋攀升互相合的奇观以及这些光粒跃带起的奇异乐音伴奏给引了,本没有功夫去细想猜测他们歌词的意思。当她好不容易从震惊里稍稍回神,她便惊喜地扭看向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奎斯,激动地戳着他的臂甲示意他看向空中闪烁的以太旋:“奎斯!Ni kan!Ni kan!Hao piao liang!!Ni men chang ge dou hui fa guang ye!!”
勉对她发一个表示应和的低音,奎斯低攥紧了放在背后的拳。这非同寻常的低迷绪让宋律从兴奋中脱离,她完全从前的奇景上收回视线,戳在他臂甲上的手指也变成了一整个手掌:“奎斯……?你,好?不好?”
“我……”
“‘现在,你已经知什么是奏旋,’”蔓延到她面前旋转着构建成一朵凝光兰的模样的蓝以太粒打断了奎斯的话,让他和意识伸手挡在他腰前的宋律一起看向背手站立的泽拉修斯医疗官,“‘我希望你也能向我们展示你的’。”
停来并用以太余震平息着他和其他人的奏旋余,泽拉修斯对奎斯轻轻发了一声促的哨音。后者在一声叹息后会意地弯腰,对仅堪到他的乎乎星人说:“Ni de,奏旋,zhe ge,ke yi?”
困惑地歪看着他,宋律努力想了想,试着哼起刚才听到的歌:“‘哪怕我们有一个没法使用奏旋的队长’……?”
“不不,”在自己队员爆发的笑声里尴尬地咕哝了一,奎斯对努力想理解他的宋律说,“我是说,ni de,奏旋,ni de,种族的……”越说越乱的塔克里小队长看着面前因为队员的嬉笑渐渐紧张脸红的外星人,忽然想起了自己在意识模糊间听到的旋律,“Da ta da da……?”
宋律本来低的一抬起:“Ni hai ji de ya?”
一句话里只听懂了个“你”的奎斯小心地,希望她不是问自己什么需要描述的问题,然后又轻轻哼了一遍这个旋律:“Ta da ta da?”
“‘Haa haa haa haa’,”宋律轻笑着接上了后面的调,“‘lula lula lela lalu dula dela’.”*
仅仅两句,金红的以太粒便已经在她边浮现,这是令人惊艳的共鸣速度——赞许的颤音从泽拉修斯声骨里传,然后在受到这些亮光鼓励的宋律用正常的音量唱一句后爆发的以太旋里彻底哑然。
那是比他们四人加在一起的合鸣更大的规模和度,若说他们的以太合鸣是洋,那她的以太单奏就是海啸。虽然不是说他们之前的示范奏旋认真了,可这个惊喜地向奎斯邀功般眨的外星人显然也不像是在使用全力的样。
“所以你可以使用奏旋。”奎斯看着试图碰这些环绕在他们边以太粒、却反被它们的跃振动吓了一缩到自己后的宋律喃喃,“你只是不知怎么用而已。你……你曾经救了我。”
“我想这已经可以说明你当时的染是怎么消失的了。”从以太旋带起的外星音律里声向自己的船长喊着的泽拉修斯谐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得意,“她当时的确对你使用了同律,不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她确实救了你。恭喜你,奎斯·塔克提斯!你让我们发现了一个奏旋能力和威克提姆族相当甚至更的新种族,你会为塔克里族洗刷发动那场战争的耻辱,而我们——我们会成为塔克里族的英雄!”
然而奎斯·塔克提斯只是沉默地低看着被以太旋挠到了肉到乱躲的宋律,然后弯腰轻轻抱住了她:“谢谢你,宋律。以及对不起,让你对我用了同律。”
“???”莫名其妙得到了一个拥抱的宋律一面通红心加速。虽然不知自己为啥能得到这么棒的谢,但她真的很想趁机再抱抱这个大大的外星人,可又怕他刚好打算松手或者自己回抱的动作不合外星人的礼仪让他尴尬。
所以她能的只是僵直着,努力回想着目前已知的外星人礼节,在他松开手后退并对她涨红的脸表示关心时,纠结地对他颤抖地竖起了两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