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数完钱肯定会长舒一气,慢慢地撑起,后背突的肩胛骨就像两个隐藏的骨翼。
路生不说话,但我这样说,等于没经过他同意,提前预付了四次的费用。
他提着垃圾袋关上了门,半垂的睛从门里消失了。
他要是洗了一定会发现,他里灌满了剂,怎么洗都洗不净,得用手尽可能的掏净才行。
我清晰的记得他紧握我手腕的力度,我手背上的血像是被扎针时的压脉带箍住而彻底膨胀凸起。
前天的告别,我以为他领悟了不用还钱的暗示,没想到他昨天就来找我了。
稍作休息后,他光着,歪歪扭扭去卫生间冲去上的和自己的。
“我来还钱。”
数分钟后,我将我现在的状态归咎于对赵路生的新鲜――
赵路生无语看了我一,表现了一些顺从之外的绪。
这间房没有其他人知密码。
他洗完澡,去客厅换衣服就可以离开让他屈辱不已的地方,可他没有走,将用过的摩棒一一清洗消毒收好,又收拾了垃圾。
我上打量他,仅过了一天他就能变两万块钱吗?
我开赵路生的视频随意拉动度条,是他躺在床上过好几次之后,我依旧用摩棒快速他。
我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英俊大的“真男人”上,从没往这种小男生上停留过神,赵路生,一个可怜的男大学生,模样清纯,主动屈辱卖,调戏起来十分令人愉悦。
我有呼不畅。
他哭哑着不断求我:“不、不要了,求您了,啊……嗯!真、真的不行了……不啊嗯!”
我闭上无奈笑了一声,停止这种没来由的幻想。
我在与中,本就在追寻望,赵路生这种人,如果男女调换的话,我大概能一整晚,然后他无数次,让他不来床。
这多么正常啊?
“你外婆没事了?”
“今天是周六,没课……”
“好,那就这样。”我也坐上车,赵路生让开站在一边,削瘦的影目送我离开。
我让刘松把赵路生删了,也以为我和他之间的事就这样结束了。
声音断开的那瞬间,他后仰起,腰向上,全的肌肉似乎都在用力。
我见他犹豫,立刻说:“你没时间就算了,我也不着急。”
我有些无奈,赵路生卖了自己的肉,还清扫现场,这和人被卖了帮忙数钱有什么区别?
我打开箱,所有的趣用品规整的摆放在里面,一旁的酒湿巾去了一大半。
“啊嗯!”赵路生扬一声,分开的双膝迅速并拢大交叠,跟着呼一次次动,沉浸里的哭声,不会让人觉怜惜,只会让对方更加沸腾。
看到这里,我手中的烟燃尽了。
“您昨天怎么不在?”他问我,神很平静。
因为刺激,他一手揪着床单,另一手握住我的手腕。
很久以前我很喜最后这项工作,清理的同时还能再玩对方一次。
我不是还打了他一巴掌吗?
直到两天后我重新去那间公寓,本想去收拾曾经给赵路生开苞的现场。
我松开手,血动瞬间的受异常明显。
“我没钱……是您说的……”他双颊突然涨红,呢喃着说:“……您不是说需要我拍视频吗?我找刘哥,可是他把我删了。”
赵路生一看就是拖着一堆麻烦事的人,他明显和我不在一个世界,他还不起我的钱,也不值得我留意。
烟雾缓缓上飘,我的脑海里现那天我走后赵路生的行为轨迹――
就在我想通时,公寓的房门再次被敲响,我打开一看,竟然正是赵路生,他站在门,穿着一稍显白净的衣服,背着书包,还是那个丑到令人无语的断镜。
“昨天?昨天你来什么?”我讶异问。
“还钱?”
“你哪来的钱?”我的语气带着些没来由的不满。
“那你今天不上课?”
却很意外,收纳趣用品的黑箱像是没打开过似的静静躺在茶几上,房间里就像保洁来打扫过一尘不染,我们用过的卫生纸、护理垫连同垃圾桶里的垃圾全都不见了。
我扔掉烟,将手机扔到一旁,赵路生呜咽和哭声还响在整个房间,我意识握住曾经被他紧箍的左手腕。
我暗示给他不用还了的意思,赵路生果然:“好。”
他又到峰了,视频里的我继续冲击。
我靠在沙发上,了一只南京细烟,烟味和爆珠里的薄荷味都极其的淡,就算是过肺也不呛。
“稳定了。”
血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