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就只栽在陈阮手上,没办法回了。
他仰起第三次,于是那些荒唐的,破碎的,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也随之涌,泛滥。然后再也无躲藏。
沈承屹仰着息,指尖几乎嵌在陈阮的肉里,理智尚存,他怕得陈阮痛,刚想松开又被陈阮反握住,耳边传来陈阮凌乱的呼声,带着汽的滋砸声,“不痛,老婆掐。”沈承屹听到她叫老婆就脸红,他不习惯她这样喊他,但陈阮偏偏叫起来又总有一种的暧昧。他忍不住害羞,想要用手堵住陈阮的嘴巴,不想让她这样叫,却反手被她单手扣住。沈承屹只得凑过去吻她,又羞又恼:“不是老婆,别乱叫,阮阮。”
他不值得陈阮停留,只能尽力讨好。
无耻就无耻吧,哪怕是堕地狱,他们都心甘愿。
就好像。
或者记得沈承屹就好。
他的阴前面一直,一直打颤,那里明明过两次却还是的不行。陈阮用力在他的乳上啃了一,齿印留在上面,坏笑的和他接吻,把沈承屹抵在洗手池上。最后和他拥抱,接吻,最后握着他的发紧的前面给他。
沈承屹觉得自己无耻,但他的私心又偏偏作祟。
陈阮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向他表白,但从未有一次这样郑重其事的,面对面,毫无保留的诉说着意。她不再在乎沈承屹相不相信,也不在乎他接受与否。
仙的睫颤抖,张开嘴巴红的尖,仿佛被亵渎的彻底。
倘若陈阮记得他的好。
沈承屹的声线清冷,但其中压抑着理智和交织,所以陈阮听起来就像是在勾引。他心一阵悸动,他向来冷静,唯有面对陈阮的时候才会崩坏的绪。面对陈阮,他不知自己上有什么值得她喜的特质,他大她八岁,陈阮十七岁,正值青的年级,他已经二十五岁,五年后就会过了而立年纪,得上陈阮的人一抓一大把。
她只是想对他表白,想叫沈承屹老婆。把他们两人再次捆绑在一起,不只是血缘的连接,更是,是她永远割舍不掉,没有人能代替的陈阮对沈承屹的。
断攻。
沈承屹上的割裂总让陈阮难以自持,就如同十二岁那年,明明穿得整齐,但湿的发丝,上的香气,起时隐隐约约勾勒的形。
引得陈阮不停坠,一直向,掉那叫沈承屹的陷阱。
她叫他老婆,她颤抖地说沈承屹只能是她的老婆。于是她了,他也来,在陈阮的小上。沈承屹说自己的脏,在洗澡的时候用沐浴给她了一边又一遍。过后,对着浴室的落地镜,陈阮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望着沈承屹一时不知放在哪里的目光,她勾起一抹浅笑。
陈阮轻,与沈承屹对视,她半开玩笑:“沈承山,你当我老婆怎么样。”她用手指拨着沈承屹额前的碎发,轻声:“我好你啊。”
浴室汽蒸腾,一瞬间陈阮落了一个温的怀抱。沈承屹的唇在她的肩颈摩,他轻声在她的耳边叫着陈阮,于是她的心似乎也跟着化掉了。陈阮与沈承屹十指紧扣,她低坏笑着他的,他的乳泛着漂亮的粉,陈阮的尖灵活,在那上面绕圈着挑,沈承屹几乎站立不住,轻颤着发嗯嗯声。
沈承屹发呜呜的呻,他转过与她亲吻,伴随着她的,也勾着她的,不断挑着陈阮的极限。他闭上睛,睫上残留着陈阮的,漂亮的就像是从油画里面走来的仙。
他们真的会一直在一起一辈,不分开。
但仍然漂亮的不可一世。
沈承屹闭上睛给她,着她已经胀的不行的,鼻息上炽的气息,随着动作的重复他也熟练起来,知哪里陈阮会舒服,她会仰着息,会叫声来,的时候会喊他沈承山。沈承屹喜这个名字,因为独属于陈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