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后,褚槐鞍又是很快离开了。可他前脚才没走多久,后脚程涟就过来了,还特地将其他人支开,关上房门,凑到宁月心边说:“皇上特地叫我给你送药过来,你,怎么了?”
褚槐鞍心一颤,不禁将她仅仅抱在怀中,缠绵拥吻一番,才终于舍得离开。
可两人也只能稍稍唇缠绵一,程涟便得赶紧离开。
宁月心很快推着褚槐鞍说:“哎,好了,你还是快回去吧,这光天化日的,若是你家娘娘找不见你还不怪罪来?”
儿还红不堪,完全不是平常那副模样。
两人只是说笑,自然是不敢在大白天里就在这房间里公然什么,褚槐鞍再想要也只能忍着。
褚槐鞍走后,几个人便端来温,为宁月心仔细清洗拭,又给她敷,这么一番折腾后,果然觉舒服了。褚槐鞍的药也很快送来,他以人动手他不放心唯有,亲自为宁月心涂抹药膏。
宁月心从他手中拿过药膏,嗔:“皇上太猛了些……”
“真的吗?那便好,心儿只要能在皇上心里有个一席之地便觉得知足了。
宁月心知,这姑且算是安她的话。她好奇问:“皇上会对你诉说房中的那些事吗?”
宁月心忽然问:“我那几个人,你究竟给调教得如何了?”
离开前,他特地叮嘱:“我待会交代几个人帮你置一,你别急,我这就去给你药膏来,上了药,很快就能恢复。”
“怎会……心儿早就已经住在朕心里了。”
“那到时候……”宁月心拉住了褚槐鞍的手。
说着,她的便了去,的贴在了酆元启的大上,前正对着他撑起来的位。她故作惊讶地看了酆元启,酆元启脸上略带着羞涩,她嘴角羞的笑着,却抬手的包裹住了他撑起来的分。
“哎?里还有这样的药膏?”
褚槐鞍为她整理好衣服,很快起,却又拉着她的手:“你都已经那样了还有闲心担心我?”
“那怎么能是闲心呢?”
“到时候,我们便可快活似神仙了。”褚槐鞍吻了宁月心。
“那现在你懂了吗?”
趁着四无人,宁月心又小声调侃:“哎,只怕公公辛苦为我上了药,我好了,公公却要难受了?”
看着自己一直以来疼有加的女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给成了这样,褚槐鞍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可偏偏那人又是皇上,他也没法责怪,只觉得心疼。
“心儿,疼吗?”
好在这药膏的确有效,当晚便不觉得疼了。翌日,皇上了早朝便直奔琉璃来看望宁月心。宁月心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免去些麻烦,依然在床上养着。一见酆元启过来,宁月心多少觉得有惊喜,至少说明这君主还真将她放在心上。
宁月心才稍稍施展撒功力,酆元启便明显已经支撑了起来,霎时间又是火焚,可教他哭笑不得。但宁月心上又说:“但心儿也知皇上不能常来,心儿不是怪皇上,只是……生怕皇上来的少了,就忘了心儿。”
他这番话说的宁月心也不禁心动脸红。
宁月心望着他手里那个跟刚才褚槐鞍送过来的一模一样的药膏盒,她问了句:“你不知这药是什么的?”
片刻后,他叹息着说:“如此看来,皇上他是真的很你。只有对那些最的女人,才会用得上这药膏。不是皇上不知怜香惜玉、放纵,而是……只有那些最让他动心的女才足以让他忘。”
褚槐鞍笑笑:“那又能如何?要么,小主帮我一?”
宁月心也趁此机会赖在他怀里一通撒:“回皇上的话,心儿上不疼,心儿只怕皇上不来,倒是……心里有些疼。”她顺势握着酆元启的手,在自己。
宁月心觉得有无语又好笑,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满温柔地望着她:“我仍是不懂,皇上有后佳丽三千,他要为许多女人烦恼,而我只有你一个,我也只为你而烦恼。”
褚槐鞍撇嘴笑笑:“哎,还不都是因为咱这位圣上,里的娘娘们可没少遭罪,自然就有了这样的药膏。”
程涟笑笑:“皇上也是人,也总有些事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却又不想憋在心里,总想找人说说。听他说的最多的,自然是多年来贴侍奉的陈公公,可皇上也跟我私里说过,他是个阉人,跟他说那些倒像是在难为他;跟我说,即便我现在不懂,将来也必定有一日能懂。”
褚槐鞍笑笑:“皇上待你不错,这几个都是极好调教的,不消多日,便可手,你再耐心等等。”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一时间不知该是喜是忧。
程涟看了看手中的盒,低思考了片刻,不禁瞬间脸赧然:“昨晚皇上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