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开始,他们的牵手已变得如此自然,直至上车都没有松开,还演化成亲密的十指交缠,虽然谁也没说话,但微妙升温的暧昧气氛陡然增剧,平日再喜喋喋不休说不个不停,现在也成了锯嘴葫芦。
一个瞎一个哑巴,绝。
开不结果的花,也能散发令人着迷的香气,理智让她不要沉溺其中,却诚实的反复像他靠拢。
目的地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车队的主要目的是在集市上采买生活用品和新鲜,虽然也会有向医院定期送资,但香烟和酒之类偏向个人用品项的东西还是需要他们来买。
约定好一会见面的位置时间,程兰和 alex 拉着手人群里,比肩接踵的集市闹非凡,附近村落的人都聚在这里他们必须靠的很紧才不会被挤散。
他们一起在街边喝为祈求丰收由七种果成的甜品汤,又去祭祀的地方围观祈求平安幸福的古老仪式,四周都是音乐表演烘托着厚的过节气氛,很多平时深居浅的妇女都穿上了珍藏许久最的衣饰来到大街上,今天关于规矩大家都是睁只闭只,尽载歌载舞享受快乐最重要。
“如果是首都,场面比这还要壮观,我见过一次他们的节日游行,非常震撼。”程兰怕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努力踮起脚靠近对方耳边,alex 正好也把微微侧过一些,脸颊正好和她嘴唇发生轻碰。
“怎么了?”
alex 好像并没有察觉,只有程兰愣在原地,她突然伸手想要摘掉对方的墨镜,将这个人的脸好好看清楚,却在就快成功时,飞快的打消念看向别。
没有必要这样,他们上就要分别,也许若年后,她会本想不起来关于这个人的任何细节。
“又在哭。”
男人只能模糊确定她脸的位置,想给她去泪,程兰飞快的鼻,拉着人继续往前走,“你听错了,是这里人多空气不好鼻,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会吧。”
“lara,别对我撒谎,你的脉搏和心都很快。”
“拜托,别用那种医生的气说话。”程兰皱起眉,“他们总是挑剔又严肃,志愿者的工作有时候总会在医生苛刻的要求,困难翻倍。”
“你不喜医生?”
“也不是,可能从小打针留的心理阴影,我对医生有些 ptsd。”
走路步伐一顿,程兰的看着他,“你该不会突然想起自己其实是个医生?”
alex 好像生怕自己被她讨厌,拉着她的手越握越紧。“可能从事医疗相关的工作……未必是医生。”
“放轻松,我也不……”
程兰被人群推了个踉跄,还好 alex 挡着伸手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听见原本声笑语的四周逐渐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哭喊求救声。
所有人都在朝他们这边奔跑,还好他们本来就在人群的边缘,拉着视力不便的 alex 紧紧靠住墙才没有被突然汹涌的人踩踏。
“爆炸声。”
“你说……什……什么?”华国的安逸氛围养来程兰骨里对恐怖事件的不,她该提警惕的,这里是恐怖分经常作乱的国家,又靠近边境,只是更没想到他们会在节日这天作乱。
巨大的爆炸声这次不是远,程兰也听到了,与之伴随的还有机枪扫声,他们在朝平民开枪,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血洗这座小城。
她们该朝哪个方向跑呢?顺着人群,就会离约好的集合越来越远,程兰心急如焚,飞快思索可行的路线,不知不觉,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了。
“去躲起来,别我。”
alex 第一次用生又伤势的气和她说话,伴随越来越近的枪声随时有可能爆炸就发生在他们旁边,程兰明白,他是怕行动不便,拖累自己,也知如果此刻她跑了,扔看不到的他在原地,那和直接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是我考虑不周,任带你来,我一定……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