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三年的句,而当月岛萤大学,黑尾铁朗又即将赶往一个人生站。这无法追平的三年始终横隔在两人之间,错开那段曾短暂相交过的人生后,渐渐趋于平行,互不打扰。
大学后,月岛萤曾因为学校的活动,短暂地去东京的兄弟学校待了一个月的时间。或许是自己在潜意识里,将东京与黑尾铁朗画上了等号,在东京的每一夜,月岛萤都会梦到那晚――自己与黑尾铁朗不而散的场景,节越来越与现实中发生过的一切相背离,可当月岛萤醒来,梦境残留的真实,让他有些兴奋,但更多的还是遗憾。
他又一次去了那个公园,沿着那天走过的路,一直走到那盏缺了个的路灯面。从袋里拿手机的动作,像是不容许任何差错的汇演,月岛萤在脑预演、纠结了无数遍,最终还是把手机拿了来,向那个许久没联络的邮箱发送了邮件。
黑尾铁朗来得不快也不慢,像那晚踩着最后一发烟火的自己一样,赶在夕阳落山之前,来到了月岛萤的面前。
当然最后还是换了个地方叙旧,月岛萤被黑尾铁朗带去了他常光顾的小店,黑尾铁朗了一杯啤酒和一碗荞麦面,月岛萤则了乌龙茶与乌冬面。
“最近还好吗?还有在打排球吗?”
黑尾铁朗上端详着月岛萤,被月岛萤发现后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明明日本就这么大,我们还是没怎么见过面呢。”
“多久没见了啊。”
“三年吧。”
“啊对,三年。”
没太多交集的人,叙旧大多是一遍又一遍回忆着过去,直到把回忆变成一团嚼到变味的香糖。
但黑尾铁朗和月岛萤都默契地没有提过去的事,不是夏季集训后开始的好朋友游戏,还是祭典那晚尴尬的见面。
“这么久了,你也没有换邮箱,黑尾学长。”
“再注册太麻烦了,而且我也用习惯了。”
“排球呢,还有在打吗。”
“没时间打了。”黑尾铁朗提起自己手边的公文包,“为了就业,现在每天都在东京东奔西跑的。”
“黑尾学长已经决定好想的职业了吗?”
“还没有。”
黑尾铁朗很快改。
“嗯……也不是,只是还没有尘埃落定,还是不要提前夸海比较好。”
月岛萤杯里的乌龙茶被的店主一次次的续满,黑尾铁朗的啤酒杯也始终是满当当的。他不知黑尾铁朗到底喝了多少,但吃完饭后的黑尾铁朗,脚步已经变得轻飘飘。
或许是酒劲使然,刚刚还不敢多说什么的黑尾铁朗,突然抬手拉住了月岛萤的手。
“阿月,我们再来玩个游戏吧。”
“你只要说有还是没有。”
月岛萤没有拒绝。
“阿月,现在还有在打排球吗?”
“有。”
“有稍微喜上排球了吗?”
“有。”
“输了比赛的时候,有哭过吗?”
“有。”
“这几年……”黑尾铁朗突然停顿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开时,刚刚昂的声音明显低沉了许多。
“有想过我吗。”
“有。”
黑尾铁朗脸上的表像失去了表控制能力的机人一样混乱,游戏也很快被他叫停。
“月岛萤。”
黑尾铁朗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叫月岛萤的名字,只是跟在这句话之后的容,被路鸣笛驶过的火车卷了哐哐作响的铁轨里。
月岛萤看见黑尾铁朗的嘴巴正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但语速太快,他本无法确定黑尾铁朗刚刚说的话,和自己所想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黑尾学长,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
黑尾铁朗挥了挥手。
“我说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可你分明只说了四个字,黑尾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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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已经智能机时代了,但分日本人还在使用着老式翻盖机,他们中的一小分是顽固的保守派,决拒绝智能产品对生活的过分侵,但更多的还是念旧,还舍不得换掉过去的滴滴。
“月岛前辈,你还在用翻盖机吗?不打算换智能机吗?”
路过的女同事一直盯着月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