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不放心把副院长就这么扔在这,只能骂骂咧咧的翻炭盆,帮他好炭盆后,才关好门离开了。
这一夜,李秀娥都在等陈,见人回来了,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你放心,那个副院长没死,我已经把他搬回书房了。还有这个匣,你看看对不对?”
李秀娥抢过匣,用斧劈开,看见那张威胁自己的字条,就放在里面。李秀娥将字条和匣,都扔了灶台里,一把火烧了个净。
第二日早起,陈溜达到了书院门,想要去看看,副院长怎么样了。
可是,远远地就看见书院外,围着很多人,陈觉得不对劲,便上前打听“大哥,学院里面怎么了?”
“怎么了?死人了!我听里面的人说,好像是这个学院的副院长死了,连府尹大人都来了。”
“死,死人了?”陈装作无事的样,也跟在在外面看了会闹,见无人注意自己,就匆匆的离开了。
陈了自家院,才慌张起来“秀娥,副院长死了!”
“你不是说他没死吗?”
“本来是没死的,可是今天早上就死了,连府尹大人都去了。先别说这些了,你先把他给你的那簪拿来,我去把它理掉。”
“好。”
之后,陈就把簪,当给了钱掌柜。
陈交代完案,还一脸冤枉的说“大人,我真没想杀他,我也不知,他怎么就死了。”
等整个案都明朗了,衙门外围观的百姓们,就炸开了锅。
“那可是学院的副院长啊,居然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早就知他不是好人。”
“上次你还说,副院长一看就是正经人,都是那个叫梦甜的小贱人勾引他,勾引不成还把人给杀了”
“我没说过。”
“呸!你那也叫嘴?”
“啪!”顾青岩一拍惊堂木,让衙门外的百姓们肃静了来“李秀娥,陈,你二人今日的招供,可都属实?”
“回大人的话,属实。”
“签字画押。”
顾青岩看了看呈上来的证词“退堂,稍后宣判。”
一回到后堂,顾青岩就锁紧了眉,这个案要如何裁决,还真是有些困难。
“邢捕,你去李秀娥家的灶台里找找看,有没有被烧过的锁。”
“是,大人。”
“青岩哥哥,你打算怎么置李老师和她丈夫啊?我觉得这件事副院长的责任最大,而且他还害了梦甜呢。”小慈凑到顾青岩的边问。
赵仵作说“大人,咱们江宁府像副院长这样欺凌少女,玩人妇,贪赃枉法的衣冠禽兽确实也不多见。现在公堂外,正民意汹汹,大人还是要给李秀娥和陈,留一线生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