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势渐小,顾明月估摸着再等不久,政府方面的人员便会得知本趟列车被“土匪”劫持了,当地势力想必很快会动警备力量,以防本次劫车事件再次演变成为国际问题。
“呜呜呜呜唔(我去你X的)!”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顾明月和钱云笙合力把唐英智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并不忘往他嘴里也上手帕。顾明月本想用之前过钱云笙嘴里的那一条,但她在行动前想了想,最后在唐英智阴狠的目光里,给他换上了一条崭新净的帕堵在嘴里。
钱云笙静静地望着顾明月,看着她明媚闪亮地秀一白牙,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尽是又累又渴,顾明月仍是噗嗤一声笑了来,两人这副尊荣,想要找个地方吃顿饱饭好好休整一,难不保会被人当成要饭的赶来。
为了防止唐英智能够轻易挣脱束缚,为了保证他的手就算是解绳也要用上不少时间,顾明月坏心地招呼钱云笙一起给唐英智绑得花样百,光结扣就环环相扣,都有。
“别看了,我知我们很良善友好。”笑眯眯的人儿轻拍着被绑成肉粽一样的男人。
倒挂在车厢底横梁上扒牢一铁杆的顾明月和钱云笙隔着些许距离遥遥一笑,重新开启了这趟新生活的旅途。
转迅速回到唐英智前,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里,顾明月手起掌落,一巴掌把他拍晕了。
着周围群众诧异以及厌恶的目光,顾明月与钱云笙搭乘公共汽车去了有名的国民大饭店开房休息。他们刚刚结束的旅途称得上是颠簸不断,惊心动魄,现在急需寻一安逸舒适的地方,养足了神方才好继续赶路。
没有唐英智的吩咐,他的手哪里敢轻举妄动,等他们发现自家老大这副尊荣,光是赶时间撤离便会是一阵兵荒乱,谁还会有时间去找他们呢。
多亏了钱云笙拍在饭店大堂桌上的金元,二人得以顺利地拿到房间钥匙。房间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里里外外地洗漱净,随后他们叫人送了一顿大餐到房间里,地饱餐一顿后倒在床上便了梦乡。
好在顾明月有毅力,钱云笙又有些练功的底,两人没有了包袱款款的累赘,从火车退回车站再重新发车直到到达天津,是地在车厢底支撑了近20个小时。
皆大喜。
当灰土脸的两人从车厢底腰酸背痛手抖麻地钻来时,互相看到对方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一路上风卷雨落,二人上脸上不免溅到了不少泥,浑上都沾满了灰扑扑的泥印记,面只有睛还能稍微辨识个形状,整个人形同逃荒避难的叫花。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钱云笙就把东西收拾好了。
末了,顾明月左看右看,总觉得还有地方不太满意。终于在扒着窗车之前,她想到了不满的症结。
唐英智和他的手们,故而不能在此逗留太久了。若是被人发现他伪装成土匪劫车,不论有何种理由,唐家的富贵将由他亲手画上终。
钱云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