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得起教圣女的称谓,她比伽龗之前任何的女人在床上都要媚勾人,神智如幼儿反而让她更加诚实不加掩饰地追求生理上上的满足--人最基本的需求之一。
豆大的雨滴滴答答地打在船面上,渐渐地声势浩大起来。一声闷雷蓦地当空炸开,伽龗瞬间从床上惊坐而起,他犹在梦中,抱住瑟瑟发抖。
伽宁不同于双胞胎妹妹伽罗,行事最是谨慎。
空气中淡淡的莲香掺了萦绕不去的气息,那是丝丝绕绕的特殊气味,是带着涩意的腥,是带着甜味的酸,能穿透肤渗五脏六腑,令人意乱迷,心襟漾。
伽龗轻拍顾明月香腻的背脊,动作柔缓如落羽。女人的呼声开始变得绵长而平稳,听在耳中,如一曲眠的乐音,令他沉沉睡。
时至中宵,画舫外月,光清泛彩华,一袭烟云当空漫过,抓笼住了清辉,碧叶粉荷纷纷漱漱而抖,斜飘摇。
惊慌过后的小女人倒在男人怀中咯咯直笑,一对儿玉足在半空中兴奋地摇晃,并没注意到伽龗摸到她赤光的白,以及看清她未着一时的暗沉眸。
清风潜静夜,莲香伴沉眠。
教主不定,难以揣摩。上次能够命他一同欺辱前的人儿,这次,难说会不会因为多看了她一而受重罚。
抵死交缠,当是如此。
似是忆起极重要的事,他神紧张的摸向顾明月的面颊,指小心翼翼地置于她鼻,直到受到了那轻浅绵长的呼拂过指尖,他才一扫惊惧阴郁之,放心紧紧地搂住她香温的,养神闭目,只是那皱起的眉,一夜未曾淡去。
此时床上两人睑之皆透淡淡的灰青,想是极疲惫了。顾明月好似从骨到肉都化掉了,只剩一层,得使不上一丝力气。
伽龗的眸中升起笑意,他未转,而是手臂用力一拉,便令顾明月惊叫着从后方半翻了个,落在他怀里。
伽龗褪直领罩衫搭在顾明月上,边把玩着她削葱般的手指,边淡淡吩咐跪着的男人:“你行事最是稳妥,仪式由
男人调整好姿势,以期能令趴在他前的女人睡得更加安稳。他闭上睛,神态是前所未有的祥和,甚至带上了由焕发的意。
翌日清晨,顾明月醒来时侧的锦褥已凉。她赤着从床上坐起,脚底踩上泛凉意的绿地金莲花地毯上,披着一及膝的墨发,神迷蒙地向着传声音的前殿走去。
伽宁自顾明月前殿起便迅速低,可仍是未可避免地把那勾魂的收了底。他受到了伽龗刮骨剔肉的刀,不敢再次抬,于是沉默着降低存在。
她还未至前殿,伽龗与单膝跪在其前的伽宁便已闻声知晓,停止了交谈。顾明月见着伽龗的影,欣雀跃地小跑着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脖颈,如猫般哼哼唧唧地蹭了起来。
她枕在男人的肩窝上,脸颊贴上那被汗浸湿的温膛,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弧度。清辉此时定是已经脱离危险,安全无恙,于是她终于可以毫无挂碍地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