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止疼药,往里面多涂一,第二天就好了。”
等到第二天,她也好直接带给对方。
――研究切片技术,以自作为蓝本,妄想创造最完的切片。
“emmm……就是你面啊。”瓦莎柯倒是说得没有半犹豫,毕竟都老夫老妻了,这种床笫之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其中一个问题就是:你平时自摸吗?几天一次?
至于对方为什么在有了女朋友的况还要自摸,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果然是个疯。
等她轻手轻脚打开01号实验室的门,她就后悔了。
他好像不太舒服。
“你这个肮脏的蝼蚁,竟敢对着我说些什么亵渎的污言秽语。”
瓦莎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一拳锤到了墙上,还是那种抠都抠不来的程度。
思及此,瓦莎柯决定还是回去给对方准备些消止疼的外敷药。
“大人还请好好休息吧。”组长带队将众人遣散,瓦莎柯在临走前在斯卡拉姆齐边放了张净的巾。
要用对方的话来说就是凉呼呼的非常透气和清。
行为举止都非常突破常理的斯卡拉姆齐曾拉着她半夜在01号实验室摇床,如今自然也可以在实验室里自摸。
瓦莎柯上一世也是在重获预言之神的权能之后,才通过观测知那位总是神鬼没的第二席平日里都在些什么。
等到一阶段的实验结束,小组成员替第六席取各种仪,又让对方躺在手术床上测验了的各类指标。
斯卡拉姆齐站在原地双手环抱在前,他倒要看看对方有什么事要找自己。
“里面?”
原本这些工作的各种作步骤都烂熟于心,瓦莎柯不过是重复以往过千百遍的工作而已,自然有多余的心思去观察斯卡拉姆齐的状态。
在实验室了坏事的斯卡拉姆齐第二天被个长相熟悉自己却从来没认真记过对方名字的女研究员了。
不过就从他面上愈发实质化的羞愤恼怒看来,他的心实则波涛汹涌并不平静。
“昨天你在实验之后自.了吧,面都红了,应该是这几天使用过度导致的,要注意节制好好休息。还有昨天我放在你旁边的巾,本来是想让你拿去汗的,结果你倒好,了一屁的之后就给我丢了,要不是我去翻了垃圾桶还不会知呢。”
瓦莎柯直到现在都还记得上一世在至冬年终同事聚餐喝酒的某一年。方面相当开放的他们搞了个真心话大冒险。
不仅紧紧攥住了拳,就连额角与小肚上都挂上了冷汗。
“这是药。”瓦莎柯拿斯卡拉姆齐一向很喜的薄荷味膏。
瓦莎柯默默地将门合上,装作自己从未来过的样。
当时一酒气地回家差被罚跪榴莲。
信息量很大,斯卡拉姆齐正在消化中。
瓦莎柯:……
实验室里没有别人,她居然私底找他约谈,与他说话还不带敬语,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被他毁尸灭迹吗?
他应该会知是自己放的。
“什么药?”前的斯卡拉姆齐显然是没有瓦莎柯自认为的那些记忆,他皱着眉看手心绿的圆形小药盒。
就离开了。
结果,坐在她边的组长更是惊为天人。他大概是伏特加喝多了有些上,用空酒瓶指着那个回答问题的小组成员就骂:放你娘的狗屁,老结婚了也不还是要自摸吗?一周x次。
毕竟,他才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对方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我有女朋友了,哪还需要自摸。
雷电的力量更快汇集,斯卡拉姆齐已经想好怎么跟多托雷交代自己在他的实验室里失手打死了一个可怜无用的研究员了。
这种过于豪放的派对游戏,她还是不适合久留。当时说了个酒喝多了想上厕所的理由她就着急忙慌地跑了。
等到整个走廊上都看不见昔日同僚,瓦莎柯才折返回来准备看看斯卡拉姆齐的况。
真不知他是怎么把一款药形容得如此像abc卫生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