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园门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所以哪个是她很好辨认,只是钟瑾瑜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她到的时候都不抱希望门还有人了。
日落的时候周围的玻璃大厦像被镀了一层金光的方,她走咖啡店想起和浦云菁第一次见面就在这样一个毫不起的黄昏。
因为平时上网时间很少,浦云菁提来要给她写信,一问地址才发现原来两个人都在A市,那个时候钟瑾瑜还很胆小,怕她一秒就提要见面,还好她没有。
“你…你要不要脸,你竟然喜女生还和黎昕在一起,你太恶心了。”
“首先,我对你这种故意窃取他人隐私的行为表示烈的谴责,在我看来这种行为才是真正恶心,而且我觉得人的取向不应该成为被攻击的事,人可以选择任何人自己的伴侣,男的也好女的也好,甚至是你的,这都是个人选择,和世界上所有其他的人都没有关系;第二,黎昕他知这件事,他并没有像你一样站在自以为的制来侮辱我,如果你觉得我不上他的话,那么你就更不上他了;第三,今天我来这里听你说废话完全是于我自的修养,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这个长了脑却从来不用的傻完全不值得我浪费宝贵的时间应付,还有最后就是我希望我次见到你,你不要自我介绍是谁谁谁的妻或者谁谁谁的女儿,我的份不是黎昕的前女友或者现女友,我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说完她就提着包昂首走了,幸好今天还穿了跟鞋,走起来更带劲了。
在网络还极其不发达的时候她们就这样靠最原始的方式来交,偶尔会随信附赠自己画的小画,路上捡的花。现在短信只要0.1秒就可以到达对方手机上,证明的多少依据是微信转账的金额,你不会再给对方写信了,也不会再在信里放自己叠好的星星,因为你不再用心,所以觉得从前浪漫。
“那个…你是pudding吗?”
了?”她右手大拇指掐着大,努力保持平静。
pudding是她的网名,她说因为自己姓浦,所以取了这个网名。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坐的公交车堵在路上了,然后我就自己来了,结果开始走错了路,打不到车,才让你等了这么久。”她歉的时候习惯去看对方的脸,这才真正看清浦云菁长什么样。
浦云菁在信里问她要不要见面,因为自己上要去德国参加夏令营,如果这次不见的话可能要很久之后才能联系。
于是钟瑾瑜和她约在动园门,算好了时间从家里发,本来可以在约好的两半到,没想到公交车走的那条路了车祸,把车追尾,车上不少人都怨声载,大嗓门司机吼了一句不想等的人可以自己车。她车,那时候她还没有手机,没办法告诉她自己了什么状况,只是害怕辜负了别人的信任,一路问到了动园。
一也不夸张,是她
其实她们早在网上就认识了,那个时候她喜一个外国的画家,国很小众,几乎没多少人知,于是她误打误撞了这些零零散散的粉丝自己组建起来的粉丝群,大家很快就熟悉起来了,她和浦云菁也是。
“小鱼?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动园都关门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