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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力试试。”
齐华面无表,忽然扑上来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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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怎么说,这受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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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姿势都只有快,没有不适,这是只存在在想像中的,天底没有完的,可是在我跟齐华之间,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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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气大,我躲不了,只好又笑又哀号。
齐华笑而不答,我被他笑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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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华又抬起我的上臂侧,边啃那里的肉边问。
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包括他父亲在,在床上能这样合拍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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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地回想,却真想不起有什么异常,齐华面对我时都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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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上妳了,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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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妳........”他支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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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攻击停止,我望向他,他里十分怜,我已许久没看过这样的神,在印象中,只有父母会这样待我,而他们皆已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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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定是因为,我从妳而来,我们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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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华说,他对我的比我对他来得早,所以他有充足的时间转换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对我而言,是一夕变,我糊里糊涂勾引了自己法定上的亲生儿,打击甚巨,就算我花一年半载的时间犹豫不决,也是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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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和他共住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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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兽心。”我说。
“我如果说我妳,妳会觉得有压力吗?”
但我没有抛他,而是勇敢地接受两人的转变。
我相信齐华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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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成天没事都在幻想,我的活动很多,只有在夜深人静,或是妳靠我太近时,才会有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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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我的手臂侧就像被家暴一样,布满乌乌紫紫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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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喜你呢?我是说,没有异相的那种喜。”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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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我摇。
中场休息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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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禽兽,不,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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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是不是乳交过,我竟然猜他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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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这种怜,只存在于亲人之间,至少,我不曾在其他男人里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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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妳,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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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到底是什么怪癖?”我反问。
如置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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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大四吧,从那时候开始,就会幻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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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我完全没觉到,你.....你平常看起来很正常。”我讶异。
齐华是那么真挚,我也不能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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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适当的形容词,我也找不到,只好拉过他,给他一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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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能承诺的极限,打破藩篱与各种规范,单纯地把他看一个认真谈的对象,不去想其它理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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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一印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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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夏天,妳穿着背心,那天我赶着门,发很乱,妳就抬手替我整理,我看到妳臂膀这块肉又白又,呼呼很好咬的样。”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