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却是不肯,受用完我一缩一缩有节拍的缩挤压,才慢悠悠立起说,“慌甚?等我前后两都一番,你再来不迟。”
“就说你也她这玉涡会短命不成?”朱秀以挑我胀的花珠,手指狠厉的压上去,我便抖的更甚,阿爹也跟着舒服的叹息,“果然会!”
“呃。。。真紧!货,是想被我了么?”阿爹紧紧贴住我的上,面快且准的反复戳花心,我的肉便开始乱糟糟的反抗,外面的还在攥着不放,里面的已然开始松懈,愈来愈酸的花心只等着被戳开好浆撒来。
我何尝不想念他?这一年来日日夜夜都在耳鬓厮磨,分开数日,的想念和心里的想念是一样多的啊!没有亲近之前很多话不敢讲,都给了之后,便是没了不敢说的。
“要。。。都要。。。舅父。。。阿爹。。。我。。。我都要。。。”前发白飘,我颤着嗓弓着腰,将不甚是难捱。
“你是你,她是她,你里面也不曾有两张嘴!”阿爹垂目受用外面的挑,里面的紧缩,说的话还是一样的不受听。
阿爹掐住我的两只脚腕,将我的向外大大分开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深
,拽着它不让往外。
其实他不诱我也会说,因是我早就知晓他们俩听不得我淫语,见不得我浪行。只要我肯,他们便会红了,乱了神,那如铁似钢百折不挠。彼时我受不住两个金枪不倒的男人,期期艾艾怕他们起来没有停歇,此时我已然被调了淫,没有他们的双枪同已是不能心满意足!
“不要舅父了么?小没良心的!”朱秀自是不肯被冷落,在阿爹猛攻时他已将两手指我的菊,向上摸着阿爹的肉棍陪他一起。
“好!依你!货!!”阿爹闷声应着,咬牙开始发力。浅浅的,重重的击,我便觉花心酸了又酸,突的一麻,顺心如意的一大。
“驴厮,昨夜了我一夜还不过瘾?”朱秀也不恼,附在我与阿爹相连之伸一笑问。
他就是这样,甜言蜜语不肯说,喜受用不会说。
“舒服了,宝儿?舅父这就让你更舒服!”朱秀拍拍阿爹要他起,自己也要加来。
“要。。。要。。。要两。。。两肉。。。前。。。前后同。。。啊。。。啊。。。阿爹。。。快。。。快些。。。让。。。让我。。。。。。来。。。”
“啊。。。阿。。。爹。。。宝儿。。。宝儿。。。想。。。想你了。。。啊。。。给。。。给。。。宝儿。。。宝儿要。。。要。。。阿爹的肉。。。肉。。。”我哼哼唧唧的揽住他的脖颈,湿的小嘴着他的耳垂说。
“要什么?答对了,便随你心如你愿!”朱秀还在诱使我说更放的话。
“啊。。。嗯。。。。。。”我鼻息重重的哼叫一长声,缩紧的跟着猛地松开,便觉自己的心肝都跟着颤巍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