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花被她用手指掰开,飞知趣的靠过来,才了两阴,就让她到达烈的,承受不住着伏倒在餐桌。
“你.......这是在等我同意吗?”她问。
发期的公,尤其是初次交的新手,往往非常焦躁鲁,总是急着要母,有时甚至会因此将自己的生伤。
“原来我这么喜你啊,呵。”
“好......好棒啊........你也跟我一样舒服吗?”
飞似乎很想跟她结合,这让她惊喜而动,人类上并不会散发引的费洛蒙。
“这里.........还有哦。”
飞君()
“来啊,让我当你的牝兽,你.......也喜我对吧?”
那瞬间她了解到一件事,自己的阴是设计来容纳公的阳的,或说至少是用来容纳飞的,他们是如此契合,那壮硕无比的兽竟然尽没了她,而她丝毫没有不适,反而立即享受到剧烈的快。
她声回答,把隐藏在心深多年的愿望喊了来,最后一个字落的同时,飞动了动,将阴送她极其湿的花,一推到底。
飞低嗅闻她的,属于兽的重气息,呼呼地在她双间的细上,那种只在梦境中才现过的淫场景,让她肚腹发,很快就渗湿的。
“难,难你对我也有觉?”
她忍不住为自己的想象笑了来,这可能是酒过量的幻觉,然而飞却凝望着她,并未将生。
而飞,像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竟然把蹄分开搭到餐桌边缘,将巨大如手臂的长,抵在她的阴,轻轻磨蹭。
她用手指沾了自己的分,递到飞嘴边,牠向来喜她手上残留的任何渍痕,这回也不例外,上个净。
彷佛在回答她般,飞昂嘶鸣。
这也说明了为何过去的男人们很少带给她愉,事实上跟他们她没什么觉,那不是他们的错,只不过是因为,她外表是人,但和心,却更接近,也许,本就是匹。
飞及她秘径最岖曲的分,兽的巨型肉棒撑开女所有细微皱折,熨每吋突起,她以前帮种时,总是替被固定的母有些委屈,然而此刻,她却迟来的羡慕牠们了。
反正是醉了,讲些傻话也无妨,但乎意料的,她发现飞的阴已经起成不可思议的长度和度,就像其它发的公那样。
她转过在餐桌上躺,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膝弯,像被驯服的野,柔地对飞展开躯。
就算再醉,她也知这不是公的正常反应。
但飞表现得本不像,而更像.........一个温柔的人。
她呻着询问,飞用略微湿的鼻翼碰碰她脸颊。
飞像平时那样把靠近她的颈窝,她抱住牠的低喃,为自己心中澎湃的讶异,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一喝着喝着,不知是谁先醉了,她在温的炉前脱个光,爬到餐桌上,醉醺醺地把屁对着飞。
“我愿意啊!我愿意!”
“那么,随便你怎么都可以。”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