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在卖女儿,用不着这些,没足够了解你这个人之前,不会答应你们结婚的。”爸爸放名片回答。
城隍爷无奈摸摸鼻,离妳三尺,梵燮一把搂过妳,像雷一样扫遍四周,所有雄退避三舍。
梵燮不准妳甜给别人吃,让妳有些失落,可是婚姻嘛,本来就要互相合,他养妳疼妳,吃醋霸也可以包容的。
之后妳在地府住,当起非常平凡的家庭主妇,但这没什么不好,妳原先也只是个平凡的OL,平凡人不如何转换分,到底还是平凡。
婚后,梵燮要妳辞职,跟他回地府定居,他一直觉得妳公司男同事太多(其实只有三个),嫉妒他们每天能跟妳共八小时。
“甜。”
梵燮将妳的肉寄放在土地公,带着妳的魂回到阴曹地府,除了阳间的婚礼,阴间也要请一场喜酒,主婚人是他的上司城隍爷。
“岳父岳母大人,这是聘礼。”
梵燮脸发黑,盯着城隍的手不放,原来无常大人是城隍爷的义。
鬼差们把红木箱扛屋,恭敬地行了礼,就退门外。
在地府跟在人间也差不多,每天在家里研究各种糕谱等梵燮班回来,亲昵聊天睡觉,无聊时上上网看看影集打发时间,跟左邻右舍太太们闲嗑牙,虽然这里没有妳的朋友父母,但就跟嫁到国外一样,偶尔返乡或用通讯件还是可以联络。
“这位就是咱们燮儿的新娘啊!好,好,本公今日很是兴。”
“义父。”
梵燮说,他过去的女人无论是人是鬼,都因为受不了他这种病态的占有而逃走,能忍耐的也受不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被彻底禁止跟男或雄生接,连生活中许多品上的使用也要被制,他不懂妳怎么能忍受得了他,因为连他都受不了自己,妳早晚有天会抛弃他,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离婚。
“可是,我不工作,天天待在家要嘛?”
“你这浑小,连义父的醋都吃!真是没救了!新娘可万万要多包涵这大醋桶啊。”
妳没多想就答应他,反正都结婚了,能自己喜的事又能让老公开心,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坏。
只是妳万万没想到,不过三年短短婚姻,就要变成离婚女。
梵燮的意思是,妳喜甜,那就天天在家甜,他会养妳,妳不必担心琐事。
“这是小婿多年的积蓄,以表求娶令千金决心。”
,妳去开门,发现门外是四个装扮成活人的鬼差,扛了两个大大的红木箱。
“你年纪轻轻,就想用钱砸人吗?这.........这是金元宝?真的金?”妈妈看到木箱里黄澄澄一片张大了嘴。
城隍爷看起来颇为慈祥,过来握住妳的手,还送了个红包当见面礼,妳见他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油然在这异地生一种回家的安心,也微笑谢。
当然,他没说这么多,这些是妳据对他的了解解读来的。
“我真的觉得还好啊,我不在意..........”妳很错愕,试图挽回。
“喔,好吧。”
于是梵燮又休了一次长假,在妳父母家住,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跟二老互动,直到他们答应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