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聊这个?”
“我是帮你选择了让你失去最少的途径。”
想到此,苏柔开:“大学的时候追我的男生很多,不过那时候我没有想过要谈恋,我的心思基本上都在学习上和书法协会上。我和叶新学长学的专科不同,所以学习上他帮不上我什么忙,社团上倒是帮了我不少忙,他那时候是社团长,而我负责书法协会,所以接上会比较多。接的次数多了,他就跟我表白了。我这人有个病,就是喜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不希望伤害到对方,所以他跟我表白的时候,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估计是因为这个,他以为我会答应,所以之后对我更加殷勤。就这么过了两周吧,我知再不和他说我的真实受的话,他会陷更深,所以我直接说我只是将他当成我哥哥,更说了大学时我不想谈恋。他表面上是支持我的法,但事实上还是很关心我,比普通朋友更加关心,有时候甚至会特意送夜宵给我吃。”
“我是希望你能真的明白,”吴妍,“我应该就是比你大个三四岁,但我现在说话的语气就像你老师。我其实不是在用商量的语气和你说话,我是在用接近命令的吻和你说话。其实在我看来,你还没有达到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你只是不知该怎么选择,所以我是希望你能照我说的。你是叶新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希望你某天会后悔。”
喝了咖啡,不想再继续这话题的苏柔:“嗯,我明白你的用意,我也知该怎么选择了。”
“照你的说法,你是打算瞒一辈了?”笑了笑的吴妍,“很多懦弱的女人都会习惯地认为,对方得最过分的时候就是此时。可久了,她们才发现,得最过分的时刻一直没有到来。直到遍鳞伤,她们才会悔悟。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就不能果断一?舍弃一,换取。可到来,她们只有到了快要失去一切的时候才会去反抗。你知结果是什么吗?结果就是她们几乎失去一切,换取到的却是她们已经觉得没有意义的分。所以啊,如果你是个聪明人,你就应该知该怎么办了。”
说到这,微微叹了气的苏柔
“明白就好,”笑了笑,吴妍,“当初叶新来找我,说一直暗恋某个学妹,甚至这个学妹结婚生孩了,他还是无法忘却,我就觉得有些搞笑。用很深的男人我见过,但我还真没见过用像他这么深的。在他接受我治疗的期间,他就将他和那个学妹的事仔仔细细说给我听。通过他的描述,他里的学妹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解人意的女人。当然了,这个学妹也长得非常漂亮,还是当初公认的校花。当他早上说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你,还说你是他的学妹时,我隐约猜到了他一直说的学妹就是你。刚刚看到你走向我的时候,我就更确定这了。说真的,你还真是长得漂亮,又不是那种妖艳的漂亮。不过你最引人的其实不是漂亮,而是你那气质,清新脱俗。”
只要叶新不再纠缠着苏柔,苏柔还是愿意和叶新当朋友,毕竟叶新没有伤害过她。加上吴妍说叶新可能还会复发,苏柔自然更加担心。要是哪天叶新又她得死去活来的,甚至还跑到她丈夫面前胡说八,苏柔都担心自己和丈夫的关系会恶化。
“明白了。”
“理我都懂,可……”
“其实他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如果你有将他当成朋友,并希望他不会复发的话,那你就告诉我吧。”
“人里西施,”顿了顿,吴妍问,“为什么当初你没有答应他呢?”
听到吴妍的赞,有些不好意思的苏柔:“是他说得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