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关那个衰神的消息。”嘉嘉知妹妹肯定对方文良的消息有兴趣，小声的说。

        “OK，我等你来，谢谢你。”

        “香江北路218号龙翔园16号。”娜娜报了家里的住址。

        “他的伤好了吗？他现在怎么样？”娜娜有关心的问。

        “明天年三十，这只怕不太合适吧。”张琦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

        “程小，你好，我是张琦。”

        “那个，那个案件的嫌犯，如今已经被押解到看守所了，他有句话要让我转达，他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新姑爷上门啊？”嘉嘉贼贼的笑。

        “没的，我在和聊天呢。”三句客套完，娜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她心里还是对警察的效率很不满，如果他们更严厉打击犯罪，她也不会被绑架走，落到现在这样，所以也懒得说什么你们辛苦了之类的恭维话。

        “嘿嘿，好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了，还记得的名言吗？”

吗？”嘉嘉有些奇怪，怎么到年底了，这个张警官会直接打电话来找妹妹。

        “你们不会还要值班吧？”娜娜想要问方文良的况，却又不好直接开，只好客套说。

        “张警官，你好，我刚才听见了。给你拜个早年。”娜娜不知该说什么，胡乱的应付。

        “呵呵，是这样啊，那你自己跟她说吧。”嘉嘉有些想笑的把电话递过给了妹妹，她似乎听来一门，但又不便乱猜测，只是把电话给了娜娜手里。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将嫌犯方文良押往看守所时候，他私让我帮他跟程小说一声对不起，快过年了，我也想代表个人表示问。”

        “嗯，让我的人为我骄傲，让恨我的人为我暴。”娜娜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张琦沉默半晌，才说：“那好吧，我明天去接你。你的住址是……”

        “再见。”

        “什么啊，都哪跟哪啊？张警官说可以带我去探视方文良，我求他明天来接我。”娜娜红着脸不依。

        “关于那案件，不知你是否方便来一趟所里，我们已经对其提公诉，需要你面提供一份笔录。”

        “这……他还可以，就是失血过多，人还比较虚弱，但是命是保住了。”

        “这样，方文良已经自首，交代了所有的罪行，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会考虑在公诉书上，适当给他申请减轻量刑。”

        电话对面的张琦也似乎找不到其他能说的话题，气氛微微有些尴尬。

        “呃，是啊，明天就年三十了啊。”张琦显然没预见到娜娜的神状态这么好。

        “不客气，再见。”

        娜娜听到对方切断了电话，她也挂断了线。这时候，才看到一脸似笑非笑的表，在看着自己笑。

        “嗯，谢谢，我知了。”娜娜没有多说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娜娜没有心接电话，伸手推拒。

        “那我可以去探视他一吗？”

        “嗯，日总是要继续的嘛，我看这

        “嗯，是啊，越是过节时候我们越是不能松懈，我这刚刚换班回来，没有打搅到你休息吧？”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安排。”虽然张琦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关心一个诱拐过她的犯人，但还是如此回答。

        “好的，明天早上九半，我来接你。没问题吧？”

        “求你了，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娜娜小声求。

        “喂？您好。”娜娜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

        “那麻烦您了，您看明天行吗？”

        “我不知……能不能不去？因为我实在不想想起那件事了。”娜娜没加思索的拒绝了，但是在她心里想的的是，她并不想让方文良几十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