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隔着手套紧扣窗框,指尖又开始隐隐作痛。
,心底甚至产生了一种“果然来了”的想法。
“我其实想象过很多次穿着白无垢的画面,”他又靠近了一些,她的形在他的影里越发地显得单薄。他弯着腰看她略带怒气的脸,被她浮着一层烟粉的脸颊引了注意力。他了嘴唇,“尤其是在新婚之夜的婚床上,被我到哭不声的画面。”
“所以呢?”他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说话时手指伸去了更多,在手套和她的手指缠绕。手套并没有那么多空间能够容纳他们两人的手,因此被他褪了一半,挂在指关节上。
——伸她衣襟一般。
“我从来没想过羞辱,”五条悟摸了摸脸颊,脸上没有任何表,静得让人心寒,“我只想要跟我离开五条家,跟我在一起。”
“别在这?那希望我在哪里?你的房间?”他给了她一个很无所谓的笑容,故意问,“还是说,等结婚了,在的新房?”
五条律惊恐地抬看着他,“你怎么……”
她呼不过来了,嘴唇颤抖着说:“你疯了吗?我是你。”
“想见,所以就来了,”五条悟神鬼没般现在她后,声时已经握住了她的左手。在她浑僵时,慢慢将手指她指间,放慢动作牵着颤抖的她让她转过面对自己。被牵住的左手在他掌心里微弱地挣扎了一,很快就被他十指相扣握住。他将她困在墙面和自己的双臂之间,弯腰去看她偏到一边的脸,“惊喜吗?”
“我不想和你走。”五条律双
“无耻!”她给了他一巴掌——用刚刚脱去手套的那只手,打掉了他的墨镜。她挣扎着推开了表有些僵的他,脸涨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羞辱我!”说到气急之,绪猛然塌陷,泪如雨。
门啪嗒一声关上,扣上门的声音让她起了一层鸡疙瘩。
一见他这个目光,五条律的脸登时就白了去,“别——”她太熟悉这种神,在过去无数个纠缠不休的噩梦里现过太多次,以至于她不需要仔细分辨就能依靠直觉知此刻的他想要些什么,“别在这。”
“我怎么知的?”五条悟笑着凑近,“当然是因为的心思太好猜了。”
“你怎么回来了?”五条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足够冷静,可她的手还是没忍住抓紧了前的窗框。手指破损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指甲依旧不观,为了遮掩,她现在门习惯带着手套作掩饰。
“不明白的人是吧,”五条悟脱了她的手套,抓着她细长的手指把玩,看着她温泛红的手掌肤,伸了一。然后抬起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活生生吞去,“我只想要你,而她们都不是你。”
“哪有人会……嫁给自己的亲弟弟的,”五条律怕他,更怕他注视自己时隐藏在注视背后的那些龌龊想法,怕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年纪还小……这世上的女人,不止我一个,谁都比我好,你明白吗?”
就好像,她等待的一直都是他。
“你…….”她被他这番至极的话气得脸一红一白。
见她屏住呼沉默不语,他自然地接着自己的话说去,“不过相比起我准备的惊喜,还是的惊喜更特别。”说到这,他将呼落在她鼻尖,迫她看着自己,“打算结婚却不打算邀请为弟弟的我,我真的很难过。”
“悟,放开我——”她抵着五条悟越来越近的,忍着绪说。
“如果想结婚嘛这么大费周章找一个只见过几面不知什么来路的男人?”五条悟像是没察觉到她的抵,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吓得她的肩膀缩了一。他仔细地吻过她的手指,垂着睛打量她带着手套的手,“完全可以跟我结婚,我很早就想要当我的新娘。”说完他的手摸了她带着手套的掌心里,他的手指修长且灵活,所以轻而易举地从手套的边缘伸去了两手指,压着她的手掌心的肉在慢条斯理地着,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