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未必能从她上得到他真正想要的。
“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在每个日时望着她神的脸,都会问一次。
五条律总是敷衍,或是搪,直到他问了很多次之后,她才将视线落在他脸上,又或者说落在他那双举世无双的睛上,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六不是能看到么?为什么还要问?”
他将衣夹夹稳在衣领,替她整理齐整和服表面的褶皱,然后才说:“如果总是单纯靠看,语言不就没有意义了。”自从搬到东京后,穿衣这种亲密却不的接被他当作了某种奇怪的趣,他在时,她和服日常着付都被他接手,“而且六也不是什么都能看见,这又不是读心术。”
“我什么都没想。”她任由他替自己整理衣衫,挪开了看他的目光,紧绷着脸。
“明明有在走神。”他扶着她的肩膀看向正对着他们的全镜,镜里的她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肩膀,神直直的看着角落。她穿着过去那繁杂的和服,站在他边,像一座古朴的雕像。
他们看起来一也不像。不像弟,不像人,什么都不像,血缘是藏在肉的语言,则是披拂在肢表面的语言。所以他们站在一起,只是两个言语不通的陌生人。
又或者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猜是衣服的问题。”他断言。
“什么?”
“应该买些新衣服了,”他抱着她的肩膀说,“和服看起来好旧。”
“我穿的是新的。”
“不是那种旧啦,”五条悟吻了吻她的发,“既然在东京,也应该换一换风格,总是穿这种衣服,人看起来会很没神。”
“我比较习惯现在的打扮,”她别过脸,不想看见镜里亲的他们,“这样很好。”
“就是脱起来会很麻烦,”听到他这话,五条律的脸有些发红,他一见她害羞,自然而然的心,手也跟着钻了她还未整理好的衬里,贴着她的腰腹一往上摸,“我想给买新衣服,就今天去吧,怎么样?”话说完,他的手掌压着乳房仔细地打转蹭,直到她的乳起来,抵着掌心。
她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腕,紧张地说:“不是说买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