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这张厚重的实木书桌被他撞得哐哐作响。
他什么都想要,却也什么都得不到。
。
有时候她在床上,看着五条悟双之中被本能支的自己,她会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毫无尊严和底线的妇。所有的推诿反抗其实都只是她在装模作样,等快给够借,让她能够欺骗自己,她就会心安理得地张开双迎接他。
五条悟一面浅浅,一面伸手到她乳房和阴,等她稍微放松就一气到了底。阴野蛮地贯穿了她的,重重的压在了上,她疼得尖叫。
五条悟这一次很清楚地知自己在什么,他在侵犯她,就像第一次。然而这和第一次那种认知混沌的,寻求幻想的满足不同。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这已经不再是试探的行为。给予他人的支权,而他在暴地抢夺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权力,从开始,直到得到她的全。
他置若罔闻,本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等她全吞去后,就开始行用。不阴此时绷得有多紧张,纯靠蛮力撞,把她的成合适他的形状。为了动起来更快,他施加的力气越来越重,动腰腹破开她层层包裹的肉的动作也更加的野蛮。渐渐开始回应这段鲁的,分了大量湿的淫,阴很快就能在她畅快地横冲直撞,壮的肉把淋淋的每一黏糊的褶都彻底撑开,重地碾过每一寸的肉。
可是,她总是会想起来五条悟,还是她弟弟的悟。
有时候她也会想,五条悟是不是也这么看待她的,那些不的言论不过都是他挂在嘴边上最容易找到的敷衍了事的借,草草盖过他们之间满是矛盾和漏的关系后,他就能毫无愧疚地尽享受。不过即使他真这么认为,她也知自己没办法反抗。她被自己的亲人亲手送给了他,断掉了血缘上其他的纽带,没有任何自理能力的她在东京只能够活在他的庇护之。
其实这对她而言依旧是残忍的折磨,即使她的能够自如地吞吐着他尺
而她渐渐哭不声,声音成了糊不清的呜咽,伴随着他每一次蛮横的止不住的战栗。
随着五条悟的手指送去越顺畅,五条律的泪越越凶,哭声也越来越微弱。他是最清楚如何打开她的人,他们发生关系的次数太多,多到她已经适应了的节奏,能够在短时间适应他的侵犯。即使她开始再怎么不愿,最后都会沉沦,沦落成望的傀儡任他玩。
不应该是这样,至少,至少她,不能是这样。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从没有过任何改变。她以为自己应该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然而到今天,她才发觉自己还是会痛到不生。
他低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腹和侧腰,然后慢慢靠近她的双之间。她依旧没有湿,摸起来有些冷,手指陷两绵的阴唇之间也没有半反应。他一言不发地摸索她,重新去一个指节,听见她的哭声断了一截。
如果他不是悟,就好了。
那还有什么好挣扎的,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她以前总是这么安自己,找借认命。尊严和自我早就没有了,忍辱偷生也是生,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
如果不是,她至少不会这么痛苦。
她闭上睛落泪的时候,五条悟重新了来。这次要比第一次顺利,虽然说彻底去还有些吃力,但开始湿,他已经能撑开去大半。碾压着肉来回推挤几次后,还能试着浅浅。她被胀得发不声音,间麻得失去知觉。他的发在摩着她的后的肤,厚实的肌肉也正毫不客气地撞着她,撞得她颠簸不止,声音支离破碎。
幼年时期缺少得失教育的副作用迟迟在青期暴了来,这是他一次明白得不到而自己又无能为力是什么滋味。他想起她曾经对他说的那句「六能看穿一切」,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和讽刺,仿佛从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一天,全知全能的六失去那种天赐一般的神奇能力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