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我。”
“而你想要我杀了你。”他猜到了。
五条律没有开回答他,但态度近乎默认。她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矛盾,而所有的矛盾显而易见地围绕着同一个中心。
他说:“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五条悟受到伤害。”
“他是我弟弟。”
“别自欺欺人了,你跟他过多少次连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他将她的手腕在榻榻米上,她的因此被迫朝他打开得更多,“我不会先杀了你,你活着比死了对我有用得多。”
“如果你打算用我引诱他,杀了他,我会先一步杀了我自己。”
他疾手快,先一步掐住她的巴,防止她咬自尽,“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大小。”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五条悟确实是亲弟,一样的臭脾气,一样的难搞。
他的手掌和虎卡着她的颌让她无法咬紧牙关,拇指稍微用力就撬开她抿紧的嘴唇,伸去,指腹摩挲着她湿的尖不断深。他的手指关节又糙,肤粝,力蛮横,贴着的逗让她难受得眉紧皱。然而被伏黑甚尔死死压在的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够仰起着他的手指发呜咽声。
他手指,在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她的呼声因为他变得急促而细长,脯一起一伏。他毫无征兆地想起了那天夜里她在衣帽间毫无温度的灯光照耀的,她细腻莹白的肤泛着一层明艳的冷光,肩胛骨随着她的动作在后背微微隆起,凹陷深长的沟壑带着她表面的光泽,顺着她的脊椎汩汩向细窄的腰,向她并未敞开的幽深的地方。她正一丝不挂地抚摸着自己上的痕迹,这应该是一幕足以撑满念的画面,躯充满了的蓬诱惑,却毫不。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产生半分的望。
直到他看着穿好衣服的她在镜面前悄无声息地落泪,哀恸之犹如闪烁着异光的翅膀,在他昏暗一片的意识里掠过,唤醒了他像墓石一样死气沉沉的躯壳。
霎时间,他意识到,侵犯她是一件极其昂贵的事,而现在的他本支付不起这样的代价。
“该死——”想到这,他的脸突然变得极差,拿着手边的丝带团成团她嘴里,又扯烂了角落那张脏兮兮的毯,重新绑住她的双手。捞起不明所以的她丢到被褥上,用毯草草遮住了她半的后,他也不回地走了去,大门被砰地一声砸上。
不知过去多久,他的脚步声重新在门外响起,手里重新提了一份的便当。
他将她扶了起来,默不作声地替她重新扣上纽扣,然后取她嘴里着的丝带。
她不敢乱动,而他也不解释,只将便当放在她面前,语气地说:“吃饭。”在她还没开拒绝的时候,他已经抢先一步,“你最好听我的,否则五条悟只有死路一条。”
她摇,“你这是在糊小孩。”
“我没有糊你。”比起早些时间,他那些并不着调的话,他现在的语气听起来认真得有些违和,“我是说真的。”
“你为什么……”
甚至还有些凶神恶煞,“哪那么多问题,吃饭!”
在他这种几乎构不成威胁的胁迫,她张开嘴吃了他送到嘴边的便当。不过吃不了几她就饱了,避开了他的手,说:“我吃不了,”又为了不惹他生气,语气尽可能诚恳地补了一句,“是真的。”
他也没有继续求,放便当问:“你总是没胃?”
“嗯。”
他看着她浅红的湿的嘴唇好一会儿才挪开视线,“再吃一,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