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里面倒一粒药,犹豫了一,又多倒了两粒,然后用一张纸小心包好揣自己的兜里。
旗袍女人听完却是面难,还想再说什么。
你冲澡的时候,中年男人就靠在床边的柜边侧过没看,脸一直是阴郁的,甚至还有些烦躁,他习惯的想要从兜里摸一烟来平缓心。
平时他们休息的地方都在一楼,接客的房间就统一在二楼,你跟着中年男人僵的步伐走上二楼的倒数第三间房。
你挑的是店里最便宜最低廉的货,即便是包他整整一晚上,价格都属于廉价中的廉价,哪怕是最穷的客人都很难看上的那种。
虽然c市的娱乐业相对的不严,但也有一定的要求,所以暗馆的人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外交易,只能在自己的店接客。
不等她再多话,你就盯着那个男人,定定的再次重复。
他在洗的时候你百无聊奈,又怕自己等睡着了,你选择找个东西打发一时间。
中年男人站在门边看了兴致观察房间布置的你许久,神复杂,哑着调问你:“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你一定持选他,也乐于省钱的朋友很快的付了钱,接来的事自然无需多说。
等到他听着浴室的声渐小,忽然深了一气,然后转从旁柜的最一层摸一个小小的白药瓶。
手指刚碰到兜的边缘,他就生生的收回了手指。
他的脚步停了一,哑着声音说好。
男人直到这时才开说了第一句话,嗓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从咙深吐的字慢吞吞的,像是有冒了,倒也不算难听。
他短促的瞥了你一后就收回了目光,拿着自己的浴巾低着腰了浴室。
反正都付钱了人,你也有过男朋友,那微不足的羞涩与紧张都可以放一放,等到男人关上吱呀作响的门,你就走到房间中间,开始十分镇定的观察房间的布置。
花朵死去的时候,都是无声无息的。
你看着他岁月难掩的眉目,微微一笑,不甚在意:“还好,老是老了,但不算丑啊。”
银讫两清,童叟无欺,免得事后双方还要多加纠缠。
房间里能给你打发时间的东西不多,除了床前摆着的几本杂志,就只有床前的电视。
他弯着腰继续靠着柜边,埋着不知是想些什么。
很快你洗完了来,上穿着完整的浴袍,也没拿浴帕,任由肩垂落的发往地上滴答答的滴着。
A:电视
B:杂志
暧昧的紫调,大大柔的圆床,床满柜的趣品,连墙上的海报都是各种男女的诱惑姿势,旁边简单的浴室都是半透明的玻璃门,正适合里面洗到一半的人来场鸳鸯戏。
“我只要他。”
在了泥土里彻底凋零而死。
“洗快。”他与你肩而过时,你的语气很淡漠,“我困了,想睡觉。”
你有洁癖,不想脏自己的衣服,二话不说的拿起柜里早就准备好的浴巾就先浴室冲澡。
C:发呆
不愧是特殊服务业,无论房间里的调,还是各种陈设,都是为了方便嫖客办事。
拮据的生活经济让你一直不敢有太多的娱乐项目,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嫖娼,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当然要好好看看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