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奚喝了两杯酒,脸颊已经红了,扶着桌抬看了一宁礼的脸:“二哥,我就是醉了,也能认你。毕竟从小到大,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很扫兴。”
宁礼并没有因为她的话产生绪波动,反而盯着她再度倒酒的动作。宁奚手腕很纤细,手指也很漂亮,拿着酒瓶的时候也像在拿一件的瓷。
“我来接宁奚,她来之前告诉我了,”周映东哼笑一声,上前伸手在宁奚脸前晃了一,“大白天的您给人灌这么多酒,这是嘛呢。”
警察说是用收缴的一件打破了的瓷碎片划破的,因为一没能成功,所以整条手臂上都是伤。
“我妹妹我会自己送回去,”宁礼语气冷了一些,说着就要带着她打开车门,“不劳周总费心。”
他没再看宁礼的脸,弯腰把醉过去的宁奚抱起来,只是没走几步就停住了脚步。
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望着宁礼的脸神,勺碰到碗沿,发清脆的响声。
她忽然地回过神,看向宁礼手边那瓶酒,拿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我爸最喝这个酒,但是害怕在外面喝酒会破坏纪律,所以从来只在家里喝两。我有时候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犯那些只有你爸爸才会犯的错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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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一酒,随后仰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净。
周映东站在他几米远,睛扫了一快醉倒的宁奚,目光转回宁礼上。他手中的烟还没燃完,就势在垃圾桶上碾灭,慢慢地走到了他们两个面前,瞥了一地上的购袋:“宁总这么早就来买菜,真是不常见啊。”
昨天晚上,叔叔在监狱里尝试自杀,被发现了,已经救来了。”
他回看了一站在车旁一脸阴沉的宁礼,稍微眯了眯:“宁总,提个醒,一般人不用那种神看自己的妹妹,你有时间还是去看个心理医生吧。”
宁奚还没醉到那种地步,嫌恶地推开他的手,自己围好了围巾,拎着购袋摇晃了一向外走。
他看着她又喝了一大满杯的动作,伸手止住她再度倒酒的手,不动声地移开了她的酒杯。
宁礼跟在她后了电梯,一路扶着她到了停车场。刚刚喝的酒现在开始上,宁奚扶着车晃了一神,被宁礼从侧扶住了手臂。
宁礼皱了皱眉,把宁奚左右乱晃的扶稳了往自己怀里带了一,看向周映东的神很冷:“周总,你这个时间在这儿,也很不常见。”
宁奚着勺的手停在了碗边,一瞬间有些茫然。她忘记宁尚海这是第几次尝试自杀了,从审判前他就在一遍遍地执着地求死。她作为直系亲属唯一一次被允许看望他时,一瞥到他手腕上狰狞的划痕。
“这是烈酒,以你的酒量一杯就会醉,”宁礼挡住她的手,顺势了一她的手腕,“宁奚,抬。”
“宁总,嘛呢,这大白天的。”
宁奚听到熟悉的声音,理智尚存,甩开宁礼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就扎到周映东怀里。他伸手接住她,一手扶着宁奚的手臂低看了一她的状态,一手了旁边宁礼车的引擎盖:“宁奚前几天才输完,你大早上让她喝这么多酒,宁总这哥哥当的也太称职了吧。”
他耐心地放好她手中的购袋,躬想要抱起她,一旁的车却忽然响起了喇叭声。
宁奚的酒量他很清楚,所以没有继续和她对话。他上前把她脖上的围巾松了一些,想要伸手扶她。
“那可不行,毕竟谁都知宁奚不太待见自己的亲戚,我怎么知宁总会把她安全送回家呢,”周映东挑眉,语气漫不经心,顺手拉了一把宁奚的手腕,“宁奚,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