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这样的快乐。
柔纤细的腰肢陷他的中,间充血的青涩肉只是堪堪蹭过少女后腰的衣衫,拓跋厌便舒服的角沁了泪来,无法控制的低低呻声。
初识的少年如同了五石散的放贵族,在一次又一次极乐中控制不住的愈发放纵自己的肮脏望,柔的唇不知何时贴上了少女纤细的脖颈,痴迷的随着一小心翼翼的蹭摩挲着细腻的颈肉。
他着,表是舒至极的狰狞,动作控制不住的更加放肆起来,甚至心中在暗暗期待突然醒来的少女发现这一切。
拓跋厌长久的,不知疲惫的注视着,似乎这样就能暂时缓解间兴奋时带给的不适一般。
拓跋厌尾的嫣红愈来愈,密的睫轻轻的颤着,掩去翠眸中晦暗淫靡的。
相宜……他的相宜……
她会骂他贱吗?
他忍不住记起幼时还在北胡时,母亲曾偷偷藏了一块麦芽糖给他吃,他才知原来世界上还有甜味这种让人快乐起来的味。
无论是哪种形,单是想想,拓跋厌就要兴奋的止不住的战栗。
黯淡的床榻上照了些月,单薄的被衾在微微的耸动着,漂亮的少年死死箍着纤弱的少女,致艳丽的脸上红四起,裹着一层粘糊如蜜糖般的痴,如同随风摇晃的罂粟,淫靡绮丽到近乎骇人。
而现在,比起麦芽糖的甜更要快乐上千百倍。
已经颇规模的肉隔着皱巴巴的衣衫一次又一次蹭在少女柔丰盈的肉上,像是撞了一片绮丽易碎的梦境,快乐的连思绪都在颤抖着混乱。
幸好,他的相宜也被他脏了。
也许是太过放肆,熟睡的少女好像察觉到不太安稳,终于低低嘤咛声。
是一种,让他几发疯的快乐。
察觉到怀中的相宜呼逐渐变得平缓之后,拓跋厌终于慢慢的,一一的将少女重新抱紧。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拓跋厌产生了自我厌弃的烈兴奋,让他原本急促的呼更加沉重而炙,肆无忌惮的偷偷在少女洁白可的耳垂上。
天真懵懂的少女安静的睡在他的怀中,一无所知的被他淫浪肮脏的亵渎着。
还是说对这样的他依然不会离开,不会丢掉?
抑或是,仍旧单纯的毫无察觉?
他好脏啊。
寂静的室之,逐渐响起了压抑低哑的,如同淫兽一般缠绵不断的呻。
拓跋厌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唤着毫无察觉的少女,终于控制不住的重重闷哼声,一瞬间将熟睡的少女紧紧抱住,泛着红的尾沁了舒至极的泪花,濡湿的衣衫提醒着他发生的这一切。
拓跋厌心有一瞬间的暂停,间的淫却是异常兴奋的弹动了两,被发现的恐惧将原本烈的快几乎激到神魂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