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甜

        十二岁时长青在家中院zi里的泳池溺shui，险些丧命。他很确信薇薇在落地窗后注意到他了，但是她没有zuochu任何施救的举动。

        长青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焦肉发现异常，tiao到泳池里给他zuo浮板，他才得救。

        溺shui的gan觉十分痛苦，他在力竭前爬上岸，连往外吐shui的力气都没有。湿漉漉的焦肉用she2toutian他的脸，像是在安wei他。

        长青看向落地窗，妈妈和他对视，几秒钟后移开了视线。他冲jin去痛斥她的见死不救，明明她会不计回报地对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伸chu援手，对于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他却像是有深仇大恨。

        薇薇似乎没有察觉到他刚在鬼门关走一遭，表qing木然。他把她的手机摔了，她毫无反应，一个yan神也不给他转shen走开了。

        长青崩溃的时候有过许多极端的想法，想要攻击她，或者攻击她的ai猫，但他都没有付诸实践，因为有外公在。外公对他很好，非常疼ai他，长青不想对不起外公，所以他克制住自己的破坏yu。

        长青真不想换掉这shen湿衣服，它仿佛是一种证据，证明妈妈抛弃了他。等外公回来后长青向他告状，一向宝贝他的外公在涉及到薇薇的qing况xia总是很为难。长青已经不是那种用玩ju和游乐园就能打发的小孩zi了，外公显然知dao妈妈这么对待他的原因，他恳请外公告诉他，但这么多年外公始终缄默其kou。

        长青在爸爸那里重复了告状和疑问的过程，沙克达的反应还不如寇布拉，翻了个白yan说你又没真死，叫什么叫。

        闷闷不乐的长青安wei自己妈妈可能不会游泳，尽guan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那她也能zuodian什么来试着挽救他的生命。直到暑假他在储wu室发现妈妈初中参加游泳比赛得到的奖状，他又试图说服自己会游泳的人不一定会救人，直到他百度妈妈的名字，百科记录了她xiashui救起三人获得表彰的英勇事迹。

        长青问陈慧：“你觉得我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慧无需犹豫当即给chu了很gao的评价，没有保留地夸赞薇薇，还对他表示羡慕，羡慕他有这么好的妈妈。

        他去过妈妈工作的地方，薇薇面对聋哑人顾客时有着极gao的耐心，和他们沟通往往要很长时间。

        长青从小到大看到弘扬母ai伟大的作品或听到类似的话语就会痛苦，嫉妒、愤怒、憎恶等qinggan在他心灵的熔炉里，随着一次次dian火rong化、沸腾、冷却、凝结，再rong化再沸腾再冷却再凝结。

        近几年外公shenti不太好，陆陆续续住院、chu院，没有ting过31年的冬天，妈妈在床边握着外公的手哭成了泪人。寇布拉临终前终于能鼓起勇气开kou让薇薇对长青好些，薇薇答应了。他要她喊长青一声儿zi，她也喊了，寇布拉这才放心。

        长青试探着叫她“妈妈”，在他记忆里这是薇薇第一次对他的称呼有回应。

        饱经病痛折磨的寇布拉走得很安详，薇薇在灵堂给他守灵。长青第二天还要上学，沙克达让他早些去休息。

        长青很听话地去了，沙克达看着披麻dai孝的薇薇起了歹念，qiang拉着她要和她zuo。

        薇薇奋力反抗，骂他：“沙克达，你不是人！我爸才走你就对我zuo这种事，能不能尊重一xia死者？别在我爸灵位面前这样，求你了。”

        “笑话，你爸活着的时候我都没尊重过他，死了还指望我尊重他？”沙克达笑嘻嘻地说：“‘要想俏，一shen孝’，这话果然不假。”说着他动手剥去薇薇的孝服。

        今天看外公被火化长青心里尤为难过，在卧室里抱着焦肉哭了好久。他听到楼xia传来动静，穿着睡衣chu了房间从走廊上探chutou，听到了cu重的chuan气声和哭叫。

        灵堂里爸爸和妈妈光着shenzi抱在一起，沙克达叫她小dian声，别让儿zi听到了。

        长青在楼上看着爸爸掐着妈妈的腰从后面jinru她，两人正对着外公的遗照，遗照前面还有骨灰盒。他呆呆地注视着苟合的男女，爸爸的pi肤褐se没有光泽，而妈妈的pi肤雪白。

        薇薇扭着屁gu，不知廉耻地浪叫。她被他cao2得niaochu来，nong脏了地板。他抬手在她屁gu上打一巴掌，发chu清脆的声音，骂她是婊zi，在爸爸的遗照前这样gaochao。

        “呃啊，我、我是母狗……”薇薇chou噎着dao歉，“对不起，爸爸……”

        他们的话语和行为给长青留xia了终生难忘的印象，长青没有看到最后就回了房间。他在被窝里浑shen发抖，更让他羞耻的是他居然bo起了。

        他气愤爸爸妈妈怎么能在外公的灵堂里zuo这种事，难dao他们一dian也不为他的逝世痛心吗？

        爸爸就算了，他和外公没有血缘关系。妈妈这个贱人在外人面前装得那么好，却对亲儿zi见死不救，在父亲灵前zuo这种xialiu事，实在是太虚伪了。

        他发誓等自己长大了要拆穿妈妈，让世人看见她的嘴脸有多么丑恶。

        寇布拉去世后薇薇对长青的态度缓和了一些，但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十分生疏。薇薇看向他时面bu没有表qing，沙克达恶趣味地要他们靠在一起，他给他们拍合照。长青和她有任何亲密接chu2两人都会很不自在，同在屋檐xia生活多年的他们竟好像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长青每次见到妈妈，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天她在灵堂里是怎么和爸爸交媾的，对她心中愈发不满。shenti还在发育的他以前也会chu现一些生理反应，自打见过爸妈zuoai后，他再有反应就不能不回忆起那天看到的事qing。

        2032年6月1日，寇长青十三岁了。西方认为十三是不吉利的，但是中国没有这个说法。对于长青而言十三确实蛮不吉利，外公在这年去世，而他也在刚满十三岁时没多久不慎dianjin了爸爸和妈妈拍的xingai视频里。

        无论他是在学校上课、打篮球，还是吃饭、走路，长青脑海里随时可能会闪回那天看到的视频片段。他明知这是错误的，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脑不去想。

        电脑里屏幕私chu1覆盖着shui蓝se的阴mao和妈妈的发se一致，他很难把妈妈的luoti和妈妈的脸对应在一起。蜷曲的阴mao挂满了亮晶晶的淫ye，粉nen的两片阴唇被xingqi分开，隐约能看见nei里充血发红的媚肉。

        肉xue翕动着吞xia肉棒，镜tou又移开，爸爸边cao2她边拍摄，手抖晃得人yan花，但长青依稀能看见妈妈峰峦似的乳房上缀着两个花苞样的naitou。接着画面中chu现了妈妈姣好的面容，她面sechao红，粉唇微张，肉嘟嘟的看上去很好亲。爸爸和她she2吻，妈妈的she2tou和她小xue里面是一样的鲜红se泽……梦里长青亲了她，和自己的妈妈接吻了。

        他不知dao跟人亲嘴是什么gan觉，所以梦到这里就醒了。他醒来的时候xiati黏糊一片，他以为自己niao床了，后来才知dao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遗jing1。

        长青撒了个谎，借kou要用沙克达的电脑，偷偷从E盘里拷贝了存xingai视频的文件夹。

        他贪婪地观看着那些视频，看爸爸是如何调教妈妈的。妈妈dai着项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