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个安之,夺取掌门之位。
对此,萧云疏有些失望地笑了笑。
“看来师父还是不明白徒儿的心意啊,这世间不论种种,都不及师父半分,师父可明白?”
从最开始对方沉秋有了幻想以来,萧云疏都是压抑克制的,不敢表一丝一毫的望。
然而此时不一样了,他羽翼足够丰满,就算是撕破脸,他也无所畏惧。
几乎是在方沉秋踉跄着往门边退的时候,他跟着站起来,衣袖一拂,门应声关上。
方沉秋看着他底有着幽深的黑暗,暗不见底。
他噙着一抹笑意,近了方沉秋,手中的符咒并未燃烧,却给予了方沉秋极大的压迫,几乎是毫无抵抗的被往前一拽,直接跌了对方的怀抱中。
被阴冷的气息包裹,让方沉秋惊怒又不安。
至于这不安从而来,全是因为前人的陌生。
对方是自己的第一个徒弟。
十几年,照理说彼此都该互相了解。
可直到今天,萧云疏是很了解他,他对对方的了解却还停在多年前的雨夜。
那个环抱着双膝,坐在路边,孤苦无依,惹人怜的孩,牵引了他的心。
那会的无助孤独跟现在的恣意妄为,实在大相径庭,让他都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为师一直待你不薄,你到底为何会如此?”
“师父当真是不明白我的心意?”
萧云疏挑起了他的颌,目光炽又疯狂,他想挣扎,却因为中了毒,无法运功,只能徒劳地挥手拳,却被萧云疏抓住双腕,紧紧桎梏。
“徒儿只不过是想要跟师父相濡以沫罢了,不需要其他任何人,我不在的这些年里,师父难不是寂寞吗?所以才收了这么多弟,聊以藉?”
“你可知你再说些什么!?”
方沉秋一向冷漠的脸孔终于碎裂了开,底满是不可置信。
萧云疏对他的不近人当真是厌烦透,只冷冷笑。
“徒儿对师父一片赤诚,奈何师父却只把我当徒弟,也罢,徒儿就算是无些,也是师父我的。”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萧云疏一直以来的试探到底是为什么。
两人都为男,还是师徒,这种禁忌之当真是想都不敢想的,偏偏萧云疏却不愿意止步。
“师父,你会明白我对你的心意的。”
――――――
墙上的烛火发了最后一声燃烧的声响,眨间就熄灭,牢彻底陷黑暗中,萧云疏却手上一动,一簇火苗从他指尖窜,火光熠熠的,映照在他俊的脸颊上,说不的动人。
只是他的神始终幽暗。
大量燃烧的符咒将牢照得亮如白昼,什么都一览无遗。
牢房里的大肆退去,堪堪末过脚踝的程度。
腹间的疼痛有所缓解,却更加能清晰地觉到的寒意。
萧云疏顺着他敞开的衣领往,手指掠过巧的锁骨,肌理畅的膛,一路至腹,衣衫也朝外敞开。
他浑一颤,连带着捆缚四肢的锁链也跟着被带动的“哗啦”作响。
被萧云疏暗算后,他失去了劲,无法运功,只能负隅顽抗,却被对方擒获,囚禁在牢里。
“师父不是喜吗?”
萧云疏的话是笑着说的,语调却相当冰冷,直到此刻,他才发现由自己带大的徒弟变得是如此的大,也是如此的陌生。
撕碎的何止是衣衫,还有他的尊严。
他可是师父。
两人相识十几年,从最初的只有彼此相互扶持,到如今的安稳。
可以说很多经历是他和萧云疏才独有的。
然而萧云疏却不满足于和他只是师徒之,偏执又畸形的意,生的更是晦涩的望。
萧云疏要他明白自己的,这是最快的方式。
温的手指肆意地抚上微凉的肌肤,那被浸泡过的躯,还在发颤,指腹细腻的撩拨着萧云疏的神经。
方沉秋为了躲避他的碰,一直都在挣扎,生生将手腕拉扯得伤痕累累,有红的血线沿着腕骨滴落,坠浅中时,很快就混其中,消散不见。
一直都是动的,方沉秋被扔来时,险些没过他的颌,他只能踮起了脚尖,支撑着,被消耗着仅有的力气。
此时的他虚弱又狼狈,发冠早就脱落,满黑发倾泻而,被浸湿了,湿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