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耷拉彻底失去了意识——暗杀完成。
“我不是说过,要充分利用它们。”收到了预料之中的答复,看来对方果然是来找祂算账的,“你在迁怒我。”
“什——我还没同意呢,SHIT!”觉一的“东西”暴了祂的,祂爆骂了一声,同时刻意夹紧,意图迫对方就此知难而退,祂可不会让对方“得寸尺”。说来可能有些羞耻,不久前那还跟祂的交合过,所以对现在来的同一棍状,祂可以用“熟悉”一词来形容它。
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又小了去。他抱着祂,抓着祂后的床单,嘴里嘀嘀咕咕,似乎还带着哭腔,奈亚拉托提普听不清他在絮叨什么,只见他突然又瞪大睛,从他咙深爆发一声尖啸:“不!你不能!”这是中毒后引发的幻觉,奈亚拉托提普最喜在这个时候欣赏暗杀对象垂死挣扎的模样,通常在他们的幻觉里,自己正经受着一场灵魂与德的审判。
但是第二次的尝试还是失败了,尸依旧沉沉地压在祂上,祂于是只好放弃,将双臂向上方一伸作投降状,语气也换成了商量的吻:“呃,也就是看你那几个小屁孩不,顺手杀了那么一两个,这也算事?你可从没对你的嗣这么上心过。” 反正祂又不是真的需要呼,压不死祂的
“所有外神和旧日支者都是兄弟。”那声音振振有词地反驳,“我们共同的父在宇宙中央。”
“我知是你。”祂翻了个大大的白,以示自己并不迎对方的态度,“所以我才起这么大动作。”
“别闹。”这个声音同尸生前得声音并不一样,它听起来要更加空,振的频率也不像是尸的咙能发来的,奈亚拉托提普判断发声的方位大概是对方腔里,“是我。”
“我们不是兄弟,那个族谱只是人类自己编的蠢玩意儿。”
收工,奈亚拉托提普轻松地想,祂伸手探了探上人的鼻息,果然没有了。祂正准备同往常一样推开尸,去收拾房间里的残局,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但是尸推不动,它沉到不正常,奈亚拉托提普几乎以为是自己现幻觉了,祂又用力推了推,这力气是可以推翻一个集装箱的,但是这力量还是给原封不动地反作用回来——还是推不动,尸就好像一块藓一样黏在祂上。
见鬼了,祂终于察觉到异样了,就在祂准备用暴力手段将尸撕开的时候,那尸突然动了起来,它动得并不灵活,甚至有些诡异,上尸上已经开始泛着怪异光泽的调
当然,床上的动作不是熟悉的,这个存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胡来,祂暴且大力地深,丝毫不顾及的主人将收紧以拒绝祂的,随后在里面用各种完全不一样的方式动,节奏和活动的方式在上一秒还是恋人缠绵旖旎的风格,一秒就切换成某个小女的发风格,奈亚拉托提普凭借祂所获取的人类社会的知识,判断对方只是在拿祂当试验品罢了,祂甚至能分辨不同的动作来源于哪影片、哪本书,或者哪个人的记忆。祂的所有动作本没有固定的章法,完全就是人类历来所有方式的结合。这句话并不
“哦,是吗?”回响般震颤的声音里则多了一丝戏谑的语气,“那我也只是来好奇一我兄弟在人间的生活是好是坏。”
这句话听得祂窝火,语气也变得不如刚才冷静:“你又不是我什么,我凭什么事事都要听你的?搞清楚,我们只是在合作。”
“我都说了,只是来关心你在人间的生活,顺便——”本不该备活特征的“它”握紧了被它紧扣的手,然后用力拎起,将其左右调转了个顺序再顺势反扣,奈亚拉托提普的人类形态就这么被一同翻转过来,形成背对着“尸”的跪趴姿势。“尸则悠悠地接着说:”“顺便和你一同短暂验。”
“又见面了。”对方则完全无视了祂厌恶的态度,依旧彬彬有礼地打招呼——如果对方现在不是在占着尸的全控制权,而自己又被这个尸压着,祂或许还真信了对方有这么礼貌,“让我猜猜,你甚至没有够,这家伙就死了。”
“我可以回去自己手淫。”祂再度伸手,试图推开那副尸,“或者随便抓个倒霉跟我打一炮,心好我就留他一命——别来涉我,我不记得最近有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嗨,得了吧,那个没脑的家伙,你们当真尊敬祂?少自欺欺人了。”祂“嘁”了一声,随后才意识到上的尸开始有了一步的动作:里面的存在正控尸的手,攀上祂的手腕,然后将其紧紧扣住,祂的人类社会常识让祂意识到不对劲:“别捉我了,放手,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