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咬着唇，避而不看敖衡的脸：“你不也没有见过我吗？”

        两人脸对着脸，莫安安呼一小团气，扑在敖衡赤的脖上，激起了一小片难以察觉的鸡疙瘩。

        莫安安有一刹那的恍惚，反应过来已经用力推了敖衡一把，红着问他：“那就该追逐你吗？你们男人不都是一个样！”

        “我见过你，”敖衡说，“工作的时候。”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莫安安奇怪地抬，看到敖衡脸上的表――像是玩味，却比那要郑重，唇线紧绷。她从中读了一种信号，敖衡在等待着她好奇，等待着她寻求答案，如同等着一条鱼咬饵料，她让他如愿了。

        衣服飞过来，敖衡手伸去，接的却不是那件开衫，而是莫安安的

        手腕。他轻轻一扯就把莫安安扯了怀里，另一只手还游刃有余地在袋。

        但敖衡什么都没有，姿势暧昧，他的话残酷：“男人对太容易掌控的事总是不大珍惜，”声音又低沉蛊人，“一直追逐你的丈夫，只会让他更看轻你，这样不觉得累吗？”

        莫安安怔了怔，这时才想起夏衍仲说敖衡是个医生。但搜刮记忆，她并没有在找到和敖衡相关的就诊片段，

        “没什么可抱歉的。”敖衡说。他走近一步，莫安安向往后撤，但背后是栏杆，两人的距离被骤然拉近。这已经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离，莫安安梦回那个夜晚，古龙的味携来一令人晕眩的压迫，她将要栽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你放开

        “偶然碰过面，”敖衡接着说，“我猜你应该没印象了。”

        敖衡站得不远不近，他看着尾泛着红的莫安安，像在欣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莫小，你的丈夫笃定你会同意这样的交，你猜他是对我太有信心，还是对你太有信心？”

        确实没有。莫安安老实承认：“抱歉。”

        答案显而易见。敖衡语气轻慢，他不是在发疑问，而是在沉着地向她陈述残忍的事实。名为夫妻，他们的关系却从未平等，莫安安只是夏衍仲手里的提线木偶，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所拿。

面，至少先聊一聊，清楚对象是否能让自己满意。”他俯，用那双冷沉沉的眸看着莫安安，“我们的局可是过了这个步骤，但柯燃，夏衍仲，我――我们三个事前都见过面，你见过我吗？”

        或许因为披着的针织开衫阻挡不了风，莫安安的微微颤抖。

        他承认得坦，莫安安无话可说。她懊悔不该跟敖衡上来，着冷风还要把刀往心，甩了甩脱力的手腕就要回去，走两步想起来上还披着敖衡的衣服，又负气地拐回来，把衣服脱丢回给敖衡。

        敖衡扯了扯嘴角：“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