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了(H)
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每次跟敖衡她都湿很快。莫安安不由想,是不是像这世上好的钥匙和锁一样,某些男人就该和某些女人,一旦搭错了,不匹的锁怎么都不会好用,磨合来磨合去,还是难逃一拍两散的场。
你太了(H)<失火(换妻)(南方香叶)|
他像是在莫安安上作画,仿佛一个写意派的艺术家。
莫安安刚被他勾起了望,对这就打住有失望。她从不知所措中缓过神,扭告诉敖衡:“我刚才涂过了。”
敖衡居临地看着她,袒着膛和漂亮的腹肌肉,莫安安扫一又匆匆把转回,调说:“不涂也行。”
被抚摸过的肤瞬间就红透了,莫安安难耐地哼了一声。
敖衡咽了唾沫,手上的力加重了一些,故意用手指最糙的位去摩莫安安细的肤。
夸莫安安漂亮的人很多,但鲜有人夸她,更何况是这么大胆直白
的夸法。敖衡不光语言直白,他简直是在用全的肢语言同时明确无比地传递这句话。他的神直勾勾地望着莫安安,像渴急了的人在渴望一样,望昭然若揭,大手在她的骨上紧紧贴着
莫安安的刚才被敖衡得湿透,但被这样挑逗,很快便湿的更加厉害――隐隐约约地,她觉心有粘腻的在朝外淌。
“你好。”敖衡声音压得很低,仿佛难自禁。
没帮你涂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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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衡的手比莫安安摸习惯的夏衍仲要糙,他的手掌很大,指特别的长,骨节突,是男人征非常明显的手。涂抹了肤乳后,他的手先落在了莫安安的腰上。她的腰太细,敖衡的手又太大,叠在一起产生了一种烈的视觉冲突,给人一种大手能轻而易举折断莫安安纤腰的错觉。
莫安安被他称呼的转换惊得一颤。
“宝贝儿,”敖衡叫完,忽然又改,“安。”
莫安安整个背都被敖衡涂过一遍,腻腻的,敖衡欣赏了一阵,逐步将手往移,勾起了莫安安的边缘。那是很窄的一布条,几乎相当于一细细的绳。敖衡拉起绳,拉得很,等莫安安惊讶地回过看,他面带微笑地松开了手。“啪”地一声,绳弹回到她的肉上,激起了一片颤着扩散开的浪。
敖衡不是在涂抹,也不是抚摸。这是一种很的摸法,摩挲的时候力加重,在指划完一轨迹的末端又悄然放轻,待莫安安紧绷的神经稍一放松,那暧昧的手又会粝地摩去。
这样的想法只在她脑海中浮现了一秒,就被另外的动作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