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讲产品不能面朝南――可是我们展厅就是面朝南的啊,不朝南难dao给观展人展览产品的后脑勺么?”走到一个红路灯kou,莫安安正在顺着敖衡的话,讲着不久前遇见的奇葩客hu,讲到qing绪激动chu1,莫安安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示意敖衡那负责人变更布局的要求究竟有多么愚蠢且不讲理。
敖衡一面笑,一面伸过了一只手,握住她的放在膝tou,问:“然后呢,怎么解决了?”
这动作有dian突兀,莫安安斜看了一yan,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方才说话太激动,手胡乱指挥挡住了后视镜。在这一刻未免又惊异于敖衡的细腻和温柔。
话说到哪儿莫安安忽然忘了,说不清楚是因为敖衡这个微小的动作,还是因为他听她说话时那副很gan兴趣的神qing。话题好像没办法再回到奇葩客hu上了。
“敖衡。”没tou没脑地,莫安安忽然叫他名字。
右转向变绿了,敖衡打了一把方向:“嗯?”
“我跟夏衍仲提离婚了。”
平坦的路,车无端颠簸了一xia,敖衡扶正方向盘,问:“什么时候的事?今天?”
“不……好几天了。”莫安安说完转tou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yan,“我说你,不至于这么幸灾乐祸吧,小心一会儿交警因为超速过来扣车。”
“不是幸灾乐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敖衡踩了脚刹车,把车速降回正常shui平,立刻问:“然后呢?他怎么说?”
莫安安想了想昨晚夏衍仲的反应,不guan是买钻戒还是批判她太wu质,很显然都不能认定为同意,便沮丧地摇了摇tou:“还没谈好。”
“因为钱?”敖衡min锐地问。
“你怎么知dao?”
“他不ai你,”敖衡淡淡dao,“只能是因为钱了。”
莫安安被噎了一xia。
“他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ganqing,”不知是不是面zi作祟,潜意识里莫安安很想反驳,“他昨天向我dao歉,说希望继续在一起好好过日zi。”
“不好好过的人是他吧,”敖衡冷笑一声,“倒是ting好意思开kou。”
车里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压抑,莫安安不太想说话了,撇过tou,隔着车窗看外面不甚jing1彩的街景。人来车往,她心不在焉。
敖衡这时也看chu了她的不gao兴,隔了会儿主动递了个台阶:“刚才是我语气冲了,抱歉。”他想了想又补充,“或许是因为嫉妒。”
“不是,你说得对。”莫安安低xiatou,hou咙有dian发梗,“夏衍仲嘴里的好好过日zi就是让我好好伺候他,单方面洗衣zuo饭,端茶送shui。他要的不是妻zi,不是ai人,是保姆――dao理我这些天早想已经明白,但一想到我们在一起这八年,差不多就是一辈zi的十分之一了,我把心都捧给他了,最后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