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顾好，互不涉――平时是这样。”敖衡接过话，“逢年过节则会一起看望长辈，在必要场合当一对寻常夫妻，偶尔也互相帮小忙。”

        她看着的天花板，“哦”了一声。

        “上一次？”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莫安安还是有惊讶，她消化了一会儿其中信息量，小心翼翼问：“那你们……各自……”

        “一开始。”敖衡耸耸肩，“中学那会儿彼此大概也有过好，后来成了朋友，她玩的游戏我陪不起，就只合作伙伴了。”

        他说完，用深邃的睛望着莫安安，黑漆漆的瞳仁闪着光，莫安安心里一紧，声音都虚了：“办妥什么？”

        他吐了个烟圈，看着烟雾在前一消散，莫安安猜测他大概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敖衡终究还是讲信誉的，隔了会儿说：“有过，结婚之后，我交往过两任女友

        “比你们早，也比你们简单，初中同学，中同学，大学和研究生没在一起读。至于结婚……”敖衡取过床的打火机，了一颗烟，征得莫安安同意，燃了一才：“对于我们这种家庭来说，婚姻就是个筹码，我们两个都觉得彼此利益一致，就结了。”

        莫安安窒了窒，敖衡和柯燃的生活方式她自不好手指摘，然而想到假如她今后真的继续和敖衡纠缠去，就意味着她要躲在这二人后像个影，无声无息地看他们在人前恩，莫安安的心忽然被浇了冰似的冷了去。

        敖衡瞥她一，像是猜了她在想什么，伸手抚了抚她的额：“这是最后一年了。”他又了烟，缓缓：“我们已经递交了手续，再等二十多天就可以办妥。”

        孔维希的嘴巴还真准，前路漫漫，不是火坑，胜似火坑。

        “你……”莫安安闭了闭，吞咽了，问：“在我之前，难就没有追求过别人？”

        敖衡收住了笑。

        敖衡笑了：“可以。”

        他说得云淡风轻，把莫安安说愣了：“那是什么时候分居的？”

        敖衡朝空中伸了一只手，五指张开，像是要抓住黑暗中的什么。他默默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片刻，说：“因为我。”

        莫安安脑里登时闪过很多想法，乱糟糟的，她心都变快了，“咚咚”地一声声敲着耳膜，缓了缓，她才终于镇定来：“还可以问问题吗？”

        “装什么傻，”敖衡轻笑，“说了在追求你，当然是离婚。”

你是不是该聊聊柯燃？”

        “然后呢？”莫安安追问。她这会儿居然比被敖衡追问和夏衍仲的事更紧张，掌心了一层薄汗：“你们为什么会分开？”

        敖衡笑笑，态度很坦然：“聊我们怎么认识、怎么结婚？”

        “嗯。”

        。”